讚嘆,“只当个公司高层,真是屈才了。”
秦瑞成沉不住气了:“你到底行不行啊?”
“哪有那么简单?”周远川摇摇头,“又不是瞎猜,要演绎推理的,我也只是试试。”
“我看跟瞎猜没区别。”
周远川专心致志地望着架上的书籍。
“宋先生,你这样的人设置密码绝对不会选择一串无意义的数字。”他随手取下一本书,亮出里面的同系列书籤:“连这种东西,都要与书配套。那么项圈的密码,也不会是你随便想的,一定有含义。”
宋祁言笑道:“你觉得会是什么含义?”
周远川看乔桥一眼,也笑:“戴在她的脖子上,含义也很明显了。”
他的视线轻轻扫过一本本书脊:“好在相关的书不多,给我减少了很大工作量。”
说着,他取下一本纳博科夫的《洛丽塔》,这本与其他略显老旧的书不同,几乎是崭新的,仅有一点点翻阅痕迹。
“你不常读,却把它放在了显眼的位置。是因为看到就会想起什么人吗?”
宋祁言微微挑眉。
周远川想了想:“这本我也看过,好多年前了。我记得最出名的段落是‘lolita, light of y life, fire of y los y s, y ul lo-lee-ta: the tip of the tongue takg a trip of three steps down the pate to tap, at three, on the teeth lo lee ta(洛丽塔,我的生命之光,慾望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洛一丽一塔:舌尖得由上颚向下移动三次,到第三次再轻轻贴在牙齿上:洛—丽—塔。)'” 。
他根本没有翻阅,却能将多年前看过的段落一字不差地背下来。如果这事由别人来做,乔桥会怀疑那人故意卖弄。但周远川这里不是,她知道这是他的正常发挥。
秦瑞成:“这就是密码?”
周远川笑着摇头:“宋先生不会喜欢这段,他不是亨伯特。我猜是另一节。”
他轻轻点着封面,同样在没有翻开一页的情况下流畅地将段落背了出来:“'but i love her she uld fade and wither,how can;but i jt look at her,all the tenderness,chung on the heart(她可以褪色,可以枯萎,可以凋谢,怎样都可以。但我只要看她一眼,便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455。”周远川轻声道,“这段的页码,应该就是项圈的密码。”
秦瑞成将信将疑地输入,项圈发出一声悦耳的滴鸣,悄无声息地裂成了两截。
他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