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我边给你讲。”
秦瑞成:“吃饭就不用了,我气饱了。你可以边被我插小洞洞,边给我讲。”
乔桥气急:“那种时候……谁、谁讲得出来!”
“那就别讲了。”秦瑞成邪邪一笑,“反正你不让我来一发的话,我什么都听不进去。”
他说完就把乔桥往床上一扔,柔软的床铺瞬间把她淹没了,好不容易扒开被子伸出个脑袋,只见秦瑞成已经脱得精光,赤条条站在床前了。
她发誓从进卧室到现在隻过去了十秒!这家伙天赋异禀吗?!
“你看,小秦秦多想你。”秦瑞成撸了撸两腿之间已经完全勃起且直挺挺翘着的阴茎,语气很是委屈。
好像在应和他的话,鸡蛋大的龟头中央‘咕嘟’冒了一大坨透明的前列腺液,然后顺着阴茎的曲线滴到了地板上。
乔桥脑子里飘过四个字“在劫难逃”。
她太熟悉秦瑞成这种状态了,只要两人隔一段时间不见,他就会精虫上脑,除了做爱什么都不想,如果不满足他,你就哪里也别想去,什么也别想干,他会磨到你同意为止。
当然,磨下去的前提是他还有耐心,要是耐心也用光的话……
乔桥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液。
“你快摸摸它。”秦瑞成不紧不慢地上床,大鸡巴翘得都快戳到他的腹肌了,“硬得我好痛。”
乔桥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
“嗯?”秦瑞成眯眼,“你敢嫌弃它?”
妈呀,这不是嫌弃不嫌弃的问题!那么大一个玩意儿凑过来任谁都会后退的好不好!
“后悔也没用,你的小屁股今天我插定了。”
说完,他嘿嘿一笑,猛地扑了上来。
“不要啊!!!”乔桥手脚并用在被子里翻腾,这床柔软地有点过分了,导致她四肢不着力,怎么都使不出劲儿。
一床大被子从天而降,兜头把她罩住,眼前一片漆黑,又是什么都看不见,乔桥最怕这种情况,她总觉得秦瑞成一定就在她附近,但她既看不见也摸不着,这种被人狩猎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我要出手了。”秦瑞成的声音响起,乔桥还没辨清楚是从哪儿传来的,下半身就是一凉,裤子居然被人拽掉了!
“秦瑞成!”乔桥咬牙,“不要闹了,我生气了!”
她顾不上看不见,干脆两手在被子里乱摸,结果还真让她摸到了什么,乔桥以为是秦瑞成的手腕,惊喜地喊:“我抓到你了!你再乱动我就咬了!”
“咬吧。”秦瑞成的声音却从她身后响起,“不过我更喜欢你把‘咬’字分开念。”
乔桥这才意识到她抓的地方好像不太对劲儿……
嗯……如果是手腕的话,应该能摸到手腕骨才对,如果不是手腕,那男人的身体上还有什么地方是硬硬热热又没有骨头的呢……
乔桥像被烫了一下似的赶紧松手,耳边传来秦瑞成的笑声,她恼怒地回头要抓人,一双大手伸来四两拨千斤地推了她一把,乔桥再次栽进床铺里。
这回是真正的下体一凉,内裤消失得无影无踪,男人沉重的身体压上来,接下来的一切就非常顺理成章了,乔桥呜咽一声,被人以抬起一条右腿的姿势进入了。
狭窄的空间中两人呼出的气息尤为浑浊,秦瑞成刚一插入就忘情地挺动起来,爽得直抽气。
“小乔,你他妈要爽死我。”秦瑞成一把将罩在两人头上的被子掀开,灯光刺目,乔桥隻好仓促地捂住眼睛。
阴茎激烈地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抽送,隐蔽的穴口被迫暴露在灯光下,秦瑞成拽过来一个枕头垫在她后腰,让自己的性器能抵达更深的地方。
“啊啊!慢点……秦秦……慢点!”乔桥的声音支离破碎,她现在的造型非常淫荡,上身是完好的,内衣和衬衣都整整齐齐,但下半身却一丝不挂,男人的性器深深地埋进她体内,交合处粘稠湿润,像一片沼泽地,撞击的声音非常响亮,乔桥恨不得自己变成聋子。
“慢点?”秦瑞成一笑,“可以。”
他说完,将性器抽出一大截,猛地又狠狠挺入:“这个速度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