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清新的薄荷味道便瞬间将她包围,微凉的嘴唇覆上她的,唇齿交融。后脑杓也被宋祁言扣住,下颌更是被高高抬起,确保当她想撤退时也无法动弹。
这个吻又深又绵长,乔桥一开始还能撑得住,到后面肺里空气都仿佛被吸走了,腿也跟着发软,到最后不得不抱住男人才不至于倒下去。
宋祁言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轻轻吮吸着乔桥的嘴角,直到吮出一个明显的红痕才意犹未尽地放开。
宋祁言:“越来越有本事了,不去找我,反而去摆摊?”
乔桥眨眨眼睛:“也不能总花你的钱啊。”
男人伸手进西装胸袋摸出一张卡:“以后你晚上的时间我买断了,年付。”
乔桥大义凛然:“钱还是次要的,卖糖葫芦能让我感受到自己的价值!”
宋祁言挑眉:“哦?跟我在一起是没价值的?”
乔桥瞬间哑火:“……挣钱能带来成就感。”
宋祁言:“征服我也可以带来成就感。”
他腾出一隻手慢慢扯松自己的领带:“我保证比卖糖葫芦的成就感更大。”
呜呜呜,你这是犯规!
乔桥的理智跟欲望在脑海中疯狂交火,宋导一本正经地说‘征服我’什么的也太欲了!他说完乔桥就觉得自己起早贪黑卖糖葫芦简直就是脑子有泡!
挣什么钱?卖什么糖葫芦?沉迷男色它不香吗?!
宋祁言又说了句什么,乔桥甚至都没听清,她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上。他脖子上的领带已经松开了,衬衣扣子也开了两个,白皙的皮肤从领口中漏出,隐隐能看到锋利的锁骨。
乔桥突然觉得鼻子一热,赶紧抬手捂住,发现居然流鼻血了。
宋祁言拧起眉:“怎么了?”
乔桥:“没事没事,你等我一下!”
她捏着鼻子跑进卫生间,幸亏血流不大,衝衝就止住了。抬头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脸红得一塌糊涂,连耳朵根都泛着赤色。
这身体反应也太夸张了吧,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啊!
凉水浇了下脸,物理降过温,她才磨磨蹭蹭地从卫生间出来。
宋祁言坐在单人扶手椅里,领带被他完全扯下来了,绕在修长的手指间无意识地把玩着,按理说是个挺正常的场景,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乔桥就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乔桥小心翼翼地坐他对面,小学生似的两腿并拢,双手平放在大腿上,满脸都写着乖巧。
宋祁言:“我刚才约了家庭医生,一会儿他会过来给你做个全身检查。还有,以后不许摆摊了。”
乔桥一愣,立马意识到宋祁言看她流鼻血可能误会了,以为她是卖糖葫芦累的。
“啊?不用了,我身体很好,刚才流鼻血是意外啦。”乔桥也很无奈,总不能实话实说我是看你看得流鼻血吧?
宋祁言没说话,一般这就是‘反对无效’的意思。
乔桥讪讪地挠头:“你是怎么发现我卖糖葫芦的啊?”
宋祁言语调颇冷:“我不发现,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
乔桥干笑:“哈哈哈,这不是刚营业没多久吗,忘了跟你说了。”
宋祁言:“哦?我好像一个星期前就听到公司的人在讨论糖葫芦。”
妈蛋,做的太好吃果然是种错误!
乔桥:“大家爱吃就行了嘛,不要在意那么多细节。再说了,没有我的糖葫芦,这party也不够热闹啊。”
她完全是顺着嘴胡说,party热不热闹关她个卖糖葫芦的什么事。但乔桥现在迫切需要证明自己是有贡献的,最好能功过相抵。
宋祁言嘴角微微一扯,笑得白气森森:“party是我见了你之后才决定办的。”
乔桥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