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等不及房门完全关闭,就急切地扑了上去。
酒店套间里铺着厚厚的地毯,两人搂到一起翻滚,男人熨烫齐整的西装立刻就拧得皱巴巴了,乔桥还嫌不够,跨坐到了宋祁言腰上,低头亲他的脸。
她有点心虚,明明更想亲吻的是那淡色的嘴唇,可就算脑子被情欲烧得不剩多少理智了,也本能地不敢瞎造次。因为宋祁言就算躺在地上,被她压在下面,气势也丝毫不弱,一个眼神横过来,乔桥就隻敢讪讪地用嘴唇蹭他的脸。
厮磨了一会儿,冰凉的手指探入她的腰际,若有若无地抚摸着,乔桥以为他终于要进行下一步了,积极地挺直腰板儿等了一会儿,然而手指并不往下,更不往上,始终漫不经心地在她腰际摩挲,显示着主人超绝的自製力和耐心。
这这这……这是让她自己来的意思吗?
乔桥偷偷瞄宋祁言一眼,正对上后者好整以暇的浅笑。男人并非没有感觉,事实上乔桥早就注意到了屁股下方那硬度骇人的突起,可她愣是从宋祁言脸上看不出半分情欲,反倒是自己被磨得浑身滚烫。
“想让我帮你,总得拿出点诚意。”宋祁言悠悠道。
乔桥知道他什么意思,强烈的羞耻感引起后背一阵战栗,她低下头,手指颤抖地开始解牛仔裤的扣子。
开拉链,褪到胯骨……
不知道是她太紧张还是裤口太窄,努力了几次都没把牛仔裤完全脱下来,乔桥急得额头冒汗,手指也像打结似的怎么都抓不住布料,她求救地看向宋祁言,希望能获得一点帮助,哪怕搭把手都行,可男人不仅没有帮忙的意思,反而津津有味地欣赏她的窘迫。
他在下,乔桥在上,按理说乔桥才是享有主动权的那一个,但她却有种强烈的‘被猎杀’感,这种现实与感觉的倒错让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终于脱掉牛仔裤,湿漉漉的内裤彻底暴露出来,男人的手指慢慢往下滑,勾住了内裤的松紧带边缘。
“都成这样了。”他的嗓音低哑,手指向下探去,一点点摸索,拨开稀疏的毛丛,按压敏感的小豆豆。
乔桥难为情地把头别到一边,大腿内侧绷紧,要不是跨坐的姿势,她早就合拢双腿了。宋祁言的手指还在往下深入,在入口处徘徊了一会儿后轻轻刺入,先是一个指节,然后是第二个,深入轻微转动,用指腹揉按,感觉到乔桥内壁绞紧后又会适时地退出一点,游刃有余地操控着她的反应。
乔桥想逃,宋祁言支起上半身,把她拉了过去。
被肖想了很久的淡色薄唇吻住,乔桥觉得皮肤像过了一层电似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宋祁言温柔地吻她,先是含着她的嘴唇吸吮,接着又轻巧地撬开她的牙关探入舌尖,乔桥被这缠绵又缱绻的吻法亲得节节败退,连体内乱动的手指都被她忽视了,唇舌交融带来一种灵魂都要被吸走的错觉,大脑也变成了一团浆糊,任由宋祁言摆布。
男人继续用恶魔的语调哄着她:“帮我脱衣服。”
乔桥傻乎乎地动手,这次顺利多了,没几下膨胀的阴茎就从裤链开口处弹了出来,宋祁言握住她的小手放在上面,掌心传来的热度烫得她使劲儿往后缩。
“你不是想要这个才来的吗?”宋祁言低低地笑,“你该怎么做呢?”
“不、不知道。”乔桥羞耻死了,可她再怎么嘴硬,身体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一见大肉棒,屁股就自动自发地抬了起来,主动坐了上去。
然而宋祁言坏心眼地微微一塌腰,性器没能直接深入,而是被乔桥坐到了屁股下面,黏腻湿滑的体液把两人接触的地方弄得黏糊糊的,毛丛湿哒哒一片,茎身紧贴着穴口,火热坚硬的触感让她差点当场高潮。
“我还没进去呢,怎么就兴奋成这样?”宋祁言扶住她瘫软的身体,胯部有意无意地向上顶着,模仿抽插的动作,乔桥快被他磨疯了,她抓着男人前襟,哭着求饶:“别弄我了……求求你了。”
“什么样?”
“唔……”乔桥咬着嘴唇,她怎么说得出口!
“上次不也是这样吗?”宋祁言挺腰,乔桥顺势往前一滑,茎身擦过穴口的嫩肉,膨胀的龟头也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发胀的阴蒂,乔桥浑身猛烈地打了个哆嗦,一股粘稠滚烫的蜜液从她两腿之间喷涌了出来。
宋祁言的西装裤立马湿了一大片。
“这是什么?”他明知故问,手伸到两人结合处摸了一下,手指上立马沾满了亮晶晶的体液。
乔桥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体内痒得更厉害了,像是有无数根羽毛在挠拨她的子宫,而梦寐以求的大肉棒就在她屁股下面坐着,只需要稍微抬抬屁股,就能将它吞入体内。
但是不得到肉棒主人的许可,就算勉强吞入了,也会被无情地推开,无数次的经验和教训,让她总结出一条铁律:永远别跟宋祁言比自製力。
所以她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手指攥着他衬衣前襟,身体有意无意地前后磨蹭,两瓣穴肉像上下嘴唇一样贴在茎身上,穴口也微微张合收缩,刺激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