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都不靠近她,想从别人嘴里探出点消息太难了。
但是也不必着急,这事可以放一放,最要紧的还是梅棠的书房。
乔桥现在大体摸清了梅棠书房的位置,这并不容易,因为家里有佣人,就算梅棠不在家她也不能随意乱走,单单找书房就花了她差不多一个星期的时间,最后才确定书房在三楼。
但这也只是确定了位置而已,怎么接近还得再想办法。
不过梅棠有时候会带着电脑在楼下的吧台边喝酒边工作,要是什么时候工作完忘记把电脑带上去就好了。
没想到机会很快就来了。
一天晚上,乔桥下楼时发现梅棠居然趴在吧台上睡着了。
他手边摆着一个酒杯,旁边的酒瓶则已经见底,电脑屏幕还亮着,应该是喝着喝着把自己灌醉,不小心睡着了。
这简直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乔桥原本还发愁就算拿到电脑要怎么破解密码,没想到现成的就摆在眼前。乔桥先是左右看了看,确定其他佣人都暂时不在,才悄悄走了过去。
“梅少爷?”乔桥轻推了他几下,“你喝醉了,上楼休息吧。”
梅棠毫无动静。
屏幕亮着,定格在我的桌面上,暂时看不出什么,但梅棠很宝贝这个电脑,轻易不让人碰,所以乔桥猜里面一定有很重要的东西。
要不要,现在就翻呢?
乔桥无比纠结,她确信这是她离真相最近的一次,但是梅棠就在眼前,万一中途醒来她就前功尽弃了。
看,还是不看?
随着时间的推移,乔桥额头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液,她咽了一口唾液,将手伸向了电脑的触摸板。
刚操纵着屏幕上的箭头滑过桌面,她就听到一声冷冰冰的质问:“你在干什么?”
乔桥惊慌地回过头,发现梅棠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的手。
“我……”她突然觉得有点喘不上气,“我不是……”
梅棠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乔桥惊叫一声,一时间天旋地转,她被梅棠狠狠地摔在了沙发上。
“本来想好好对你的。”梅棠解开自己的衣领,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可惜,为什么你们总是这么不乖呢。”
说完,他就一把撕开了乔桥了衣扣。
崩开的扣子弹射到地上,有佣人闻声而来,一见这个情况忙不迭退开了,梅棠单手掐住乔桥的脖子,另一隻手轻而易举地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不、不是……咳咳!”乔桥疯狂挣扎起来,她毕竟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军事训练,梅棠一时差点压製不住,隻好收回了埋在衣服里的那隻手,用两手同时对她的脖颈发力。
“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要背叛我!”
梅棠凶狠地瞪着乔桥,酒精导致他的眼底通红一片,力气也大得惊人,乔桥拚出吃奶的力气才勉强保证自己不至于被当场掐死,但她撑不了多久。
“你……你误会了!”乔桥在挣扎地间隙使劲儿挤出这几个字,“我、我没有!”
梅棠冷笑,“你动我电脑干什么?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什么目的?你要是不说——”
他俯下身,暧昧地贴近乔桥的耳朵:“我绝对让你有一个永生难忘的夜晚。”
“你、你先松开……”乔桥憋得脸通红,肺部像炸了似的剧痛无比,是缺氧引起的肺泡收缩。
梅棠想了想,或许是笃定乔桥跑不掉,他松开了一隻手,乔桥立马如蒙大赦一般大口呼吸。
“谁派你来的?”
乔桥连连摇头,嗓子一时说不出话,隻好把手掌摊开给他看。
“什么?”梅棠瞟了一眼,“卫生纸而已。”
“……你真的误会了。”乔桥咳嗽两声,“我、我没动你电脑,我是在擦酒。”
男人笑了:“太拙劣了吧?以为这样我就会相信吗?”
“我看到你睡了,叫了你两声你没醒,但是看到你的电脑上溅了酒……”乔桥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才能继续说下去,“我就拿了纸帮你擦,这、这就是证据。”
梅棠扫了一眼那团纸巾,确实沾着一团酒渍。
“我看到屏幕动了。”
“那是因为溅酒的地方是触摸板!”乔桥咬住下唇,“我怕酒液从缝里渗进去,才拿纸擦的。”
梅棠看着她,仍然无动于衷。
乔桥知道成败在此一举,她动手前故意弄了一团擦了酒的卫生纸在手里,现在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你要是不相信……那就来吧。”
乔桥双手颤抖着解开自己的衣扣,脸颊烧得滚烫,但是她知道此时她必须表现得足够坚定,任何一个停顿和迟疑,都可能让梅棠起疑心。
很快,她就把上衣全脱光了。
室内明明开着空调,但乔桥依然觉得非常寒冷,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她咽了一口唾液,动手解开自己的裤子。
如果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