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软的,毫无心思附庸风雅,遂摇了摇头:“我累了,送我去榻上歇息。” 云时卿从自己胸口抹下一把稠白,笑道:“柒郎的身子骨确实弱了不少,止这样就出了两次。” 柳柒睨他一眼,说道:“知道我身子弱还瞎折腾?” “行,不折腾了,我们来画画。”说罢,云时卿把他翻了个面儿,而后抱着他坐到椅子上,将蘸了墨的笔塞进柳柒手中,温声道,“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