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至今仍未寻到。” 天边滚过一声闷雷。我爹爹没有答话,但我隐约猜到,他的脸色该是十分愤怒。因为陈奕接下来的言辞,分明透着掩不住的畏惧:“弟子办事不力,枉为天器府门生,乞请师父将我废去武功,逐出门墙。” 他话声虽有畏惧,但又十分坚定,一半是请罪,一半却像说出个盘算了很久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