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有点调皮贪顽,别的都好。” 正说到这儿,后房门就传来一串银铃儿似的笑声。 我娘的眉目一下子变了颜色。 那一身嫣红色花枝招展地走进屋来,今儿描了精细的妆,绝色更增光彩,恍若天仙下凡。 花姨娘笑意妩媚,娇滴滴向我爹道了个万福:“宫爷。” 我爹素以功业为重,并不耽于女色,但撞见扑面而来的惊艳,免不了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