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儿子,他们怎么会不喜欢你。” 闻潭把生蚝咽下去,笑了笑:“谁知道呢,我爸一直更喜欢你,相较于我,他应该更希望你是他的儿子。” 闻溪晨叹气:“胡说八道。” 他再怎么操心,终归是个外人,说不上什么话。 吃完饭,闻溪晨说想看看他现在的家。 两人都喝得有些多,打了出租车,摇摇晃晃地坐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