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灌进了耳朵。 “姑奶奶,你今儿可是撞大运啦!”师父乐得皱纹都出来了,“你可知下面听戏的是谁?” “什么谁?”辞雪仍在恍惚。 “哎哟,那可是盛门朱家的二公子!”师父催促道,“点名儿要你去陪席呢,还愣什么?” 辞雪匆忙一应,便被推搡到乌烟瘴气的人群中。 余光一回,只见怜月仍守在屏风后,琥珀里一闪一烁的,藏去了多少欲说还休。 那天深夜,怜月独自在屋里,守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