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还紧缠着自己的腰,生怕把自己睡丢了似的。 萧凰凑过唇去,吻了吻她的眉角,顺势抽出身子,拾起外衣一披,起身走出了床帐。 长衣松系着,鞋袜也懒得穿。就这么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桌旁坐下。 目光一转,瞥见桌角那一壶女儿红,极想拆开来痛饮一番,浇烂心底的浓愁。 可念在子夜不喜欢酒味,再馋也得忍着。只将壶口撬开一个小角,嗅着隐隐飘出的酒香,勉强压下一丝半缕的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