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倾了一瞬,下意识低呼一声,这时,南舟伸出另一只手,只用一根手指抵住她的肩,不轻不重地戳了两下,“这么听我话?” 陈诗久久恍惚于南舟戳她肩头那刻,回想起来心还是一痒一痒的,她几不可察地向前挪动一小步,拉近她们之间的距离,然后重重点头,“当然。” 陈诗有多认真,南舟就有多不信。 如果时间能倒退二十年,南舟可能会相信这种话,但她早就过了那个年纪了,好听的话听听就算了,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