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手指果然在里头一点,蘸着清凉的药膏,“可是这里?”
里头一阵ch0u缩,竟渗出更多粘ye,顺着一gu麻爬上脊梁。她连僭越都忘了,下意识地按住了陆侵的手腕,“四哥!”
陆侵把长眉一挑。元翡的声音低下去:“本不该劳烦四哥……我自己来涂便是。四哥事务繁……”
她本意是送客,可陆侵总能找到取乐的由头,把手一撂,给她左手食指上点了h豆大的一块淡白药膏,“涂来看看。”
张开的雪白两腿之间,微微红肿的xia0hill的,一片yi情状,陆侵盯着她的眼神发紧。元翡怕惹他再起兴致,y着头皮将手递到身下去。那处已被扩充过,x口微微露着洞眼,雪白的长指自己cha进去,便堵得严实。她感受着自己的指腹滑过温热的内壁,已觉得腰间战栗,加之陆侵目光灼热,火炭一般烧得面颊颈项上浮起一片溽热的cha0红。
元翡一向端正自持得叫人头闷,偏在他面前被自己的一根手指头弄得心浮气热,叫他看在眼里,颇有几分孩童捣了蚁x般恶劣的快感。陆侵眼见得她气息都不稳了,眼底一片克制的迷乱恍惚,面颊上yanseb人,反倒慢吞吞地端了盏茶来喝。茶盏被他送到唇边,那馋嘴的小狗大概以为是吃的,呜呜叫着往床沿上跳,也要分一杯羹,见没人理会,扯起嗓子“汪汪”地叫起来,听在耳中,就如有旁人在观看一般。
元翡手一哆嗦,再忍不下去,便要ch0u出手来,“好了……”反被他捏住了软绵绵的手腕,大掌带着她的手指愈发往里送去。下头被指腹顶开sh软的内壁逡巡ch0u动,引起热cha0涨动,偏那药膏清凉柔润,一身筋骨不觉su了。陆侵还不知足,倾身上前去用另只手解她的裹x,“睡觉都不解,也不嫌憋得慌。”
这东西穿着费事,可他要脱,她便任由他解。小狗趴在脚踏上无聊发呆,榻上人x前一对圆润雪白的rufang袒露出来,rr0u极软腻轻盈,托在手中,不大不小,堪堪一捧,仿佛生来就该被他这么r0un1e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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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公主:我想嫁颍川侯
他四哥:你想个p!你不想
陆侵捏得厌了,恶意地在掌心那红痕纵横的rr0u上吹了口气,顶端一簇小红珠便颤颤挺立起来,被他如愿含进口中x1shun,下头仍不停,捏着她的指根一下下ch0uchaar0u弄,旋即便有噗噗水声响起在静室之中。
元翡绷紧了腰身,连坐都坐不直,低微的喘息声伴着腰身颤抖,x里流出许多水泽,全汪在自己手心里,被他蘸了一手,就着润滑捏弄另一只rufang,坚y的齿合在上头啮咬,啃得白雪之上尽是红痕,又顺着往上x1shun而去。待到尖刻的齿列擦上了脖颈,她忙偏了偏头,说出话来,已是气促t热,“四哥饶了我吧……倘若……麻烦得很……”
寿春那妖jg眼光毒辣,稍不留意便什么都看得出来。陆侵还记得前年在侯府水亭里扯着元翡做过一遭,隔日再去侯府找文书,府中奴仆正提了数十桶南山井水,在那里洗刷水亭回廊。元翡有些讶异,立住问了一句:“这是做什么?”
霍嬷嬷低眉道:“回禀侯爷,公主说这块地脏。”
彻底倒了长乐王的胃口。可分明这个“元翡”是寿春亲手pa0制的,元翡袭侯位是她谋划的,元翡送的丹冕也是她给的。长乐王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邀佳人做贼本是顺理成章,寿春怎会不知,她亲手把nv儿送出来,倒有脸嫌脏,不知是嫌谁。他觉得可笑至极,若非吴其江拦着,险些指着寿春公主的鼻子骂一顿。
可毕竟是皇帝的妹妹,自小被宠得骄纵恣肆,掌掴太子剑指国舅,天子呼来不上船,普天之下也唯有这一人而已。大概是狂者见狂,惺惺相惜,她对长乐王竟还算客气。他索x无事不登侯府,眼不见心不烦。
被他握在手心的手指随着x口一阵阵挛缩着,陆侵心底生出一阵烦躁,松开口唇,手里抵着力道大力推两下,正顶到内里最敏感的那处,元翡无声喘息着软了下去,仰了颈子细细抖了起来,只是右臂不肯松开,软绵绵撑着。陆侵仍不放过,屈指顶开r0uxue,添了自己的一根指头进去,与她的手指缠绕着点弄冲撞,b得她发出一声细小的sheny1n,方才狠狠戳进去。
两根手指不分彼此若有神识,蓦然顶到内里柔软脆弱的地方。身前的躯t僵了一刹,随即猛烈地痉挛起来,齿列正要合上,被他轻易捏开,露出里头舌尖的一线殷红sh亮,又被他抓着后颈跪趴到腿间,拽开衣摆握了x器t0ng进口中去,就着她喉中被全身带动的颤抖ch0uchaa。她情热之下不知分寸,张着嘴便挡不住缠绵的sheny1n,小声“嗯唔”着咂吮口中的热烫,牙齿环住了r0uj刮弄,被他抓了头发往后拉,呼x1浊重,“混账,别咬……!”
x器早已烧得粗大紫涨,吞在口中只觉脸颊酸涩,压得眼睛都痛。她在这上头素来有些无措,无力地吞弄几下,手中握着的根部仍不见软,便不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