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尴尬地看着危嶙,“对不起啊!”垂下眼,有些落寞的笑笑,“我……很奇怪吧……”
不论说什么,躺在那的人明明什么都听不到,一句话也不会回应,可她还是一个人自言自语说着这些有的没的。
危嶙走到床边,拉起她的手紧紧握着,没说话但温柔的看着她。
看着安静躺在病床上的妇人,他心里默默道‘舒姨,您还记得我吗,我来看您了。’
江织缨帮母亲按摩,危嶙一个人去了医生办公室。
“您好,我想了解一下607房间舒nv士的情况。”
危嶙敲门进去,找到了负责的医生,想询问些问题。
“你是她什么人?”医生皱眉,他b较了解江织缨家的情况,这么多年只有小姑娘一个人在照顾她母亲。
“我是她nv婿。”危嶙说。
“咳咳咳咳……”医生被他的话呛了一下,有些失态,顺了口气道:“你是小江的……咳,男朋友吧……”
危嶙面不改se的说:“嗯,也是准丈夫,我想详细了解一下我妈的情况。”
医生看着他,特别想给这人抱个拳,说声你厉害,在下认输。
“607的舒梓莹……”医生拿起病例册翻了翻,对他说:“她五年前转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和pvs很相近了,哦,就是人们常说的植物人,在我们这也只是进行监护和简单的康复理疗,如果你想了解她的病因和之前的治疗过程,只能去她之前就诊的医院进行调档。”
危嶙问:“那她是从那家医院转过来的?”
“嗯,我看下,是从市二院转来的。”医生说。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甜的。
危嶙和江织缨说了一声,自己就先回去。
他开车回到市区,直接奔市二院。
联系人直接找到了到当时江织缨母nv的主治医师,这人刚巧今日值班,危嶙就买了些东西在医生就诊室外等人下班。
晚上七点过半,危嶙见人从办公室出来,忙赶上去问:“您好,请问是吕征吕医生吗?”
吕征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手里拿着一堆礼盒,以为又是病患家属来塞红包了,不由得皱了皱眉。
“是我,但这些东西请你拿回去。我希望你不要侮辱我的职业道德,手术我会认真做,如果想加塞cha队那还是免开尊口吧。”
“不好意思吕医生,您误会了。”危嶙友好的笑笑,说到:“我只是想来跟您了解一下您几年前的一位病患的情况。”
“嗯?”吕征转过头看着他。
“五年前,或者更早一些,有一位叫舒梓莹的nvx患者,您还有印象吗?”
吕征愣了愣,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问:“你打听她是有什么事吗?”
“我想了解一下她的病因和治疗情况,疗养院的医生让我只有来找您。”
“你是她什么亲戚?”
“她nv儿的男朋友。”
“哦……原来是小江丫头的男朋友。”
吕征哈哈笑了笑,又仔细的审视了他一番,点了点头。
危嶙见情况不错,看了眼时间,说:“现在也不早了,您如果方便的话赏脸吃个饭如何?”
知道了这人的来意,吕征也没了之前冷淡的态度,答应了他的邀请。
饭席间,危嶙试探x的询问了一下当年车祸的事情,吕征也把自己知道的内情都告诉了他。
“小危啊,我能看出来你这孩子不错,对江丫头的事儿这么上心,这年头能对感情这样认真也是难得,不容易。”
谈话中吕征觉得这人很真诚,他本就很可怜江织缨,江织缨也很是讨喜,这也不免多啰嗦了几句。
“小江是个好孩子,她这些年没少受罪,你好好对她吧,别让她再为感情受伤。”
危嶙点点头,严肃道:“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待她,不让她再受半点委屈。”
多少知道了一些当年的隐情,危嶙觉得自己的心都被这一件件她经历的事情撕碎了。他竟还怪她将自己忘记了,他还那么‘欺负’过她……
“她母亲的情况我也没什么好的办法,虽然不是完全的pvs,也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国内医疗技术有限,而且想要进行完善的治疗手段费用确实太过高昂,江丫头这些年不容易,我也就尽个人所能帮她找了家疗养院,只能进行保守治疗。”吕征叹了口气,“不过就算可以得到更好的治疗,也不一定能恢复……”
“这个我知道,不过我还是想能尽力试试,或许有希望。”
危嶙低头,他不想看着他ai的那人一直活在那种期望里,看的他心疼。
两人又聊了些其他,吃完饭后危嶙亲自开车送吕征回家。
等他再回家已经快十一点了。
犹豫了一下,危嶙还是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妈……有点事……嗯,想麻烦您帮我……”
在春假剩下的几天里,危嶙就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