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欢杀人,杀人还需要理由么。”
我一边说一边向她靠近:“不过像你这种有点姿色的,就这么弄死你多少有点可惜,放心吧,临死之前我会让你爽一爽的。”
“别等临死前了,就现在吧。”
这话是从柳暗那个老不正经嘴里说出来的。
他发出两声阴恻恻的笑:“嘿,在本家的时候一群小辈儿盯着,老祖宗我还真没机会出去打打牙祭、开开荤,趁着现在出门在外有机会,正好享受享受。
诶,要说这些生来就是人身的姑娘就是细皮嫩肉招人稀罕,不像山里那些白蛇啊、青蛇的,皮肤摸上去一点都不光滑不说,干那事儿的时候还总是喜欢咬老祖宗我,好好的情趣就这么被它们败坏了。
没说的,顾言你先来,大哥你紧随其后,我发扬发扬风格,等你们玩完了我再动手就是了。”
好嘛,柳暗这两句话一说,整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吭声了。
哪有这样的啊?我好歹也算柳家半个晚辈,多少也算沾亲带故了,虽说是在演戏吧,但你说这种跟小辈儿一起玩一个女人的话,它也总归不太好不是么?
但是人家柳暗压根不管我是怎么想的,一步一步的朝女人靠近,等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又一把掐住了人家下巴。
然后我听见他用那种阴恻恻的语气说:“我这人喜好比较特殊,喜欢玩点刺激的,等你们玩完了之后,我要把她身上的肉一口一口咬下来,把她的骨头一块一块嚼碎,把她的魂魄吞到肚子里,每天听她在我腹中求饶、哀嚎,这种精神上的满足感,可比肉体上的满足要舒服多了。”
一股腥臊味儿忽然钻进鼻腔。
我低头一看,女人裤子上出现了一道自上而下的水渍,伴随着她那张彻底陷入绝望的脸,这明显是被柳暗几句话给吓尿了。
心理防线
“哎,想当年我们哥俩也是跟昆仑打过交道的,说不定这村子里还有我们从前认识的人呢。”
柳明话里有点唏嘘的意思,轻叹一声:“时光荏苒啊,这才刚过几百年,昆仑怎么变成了这个吊样子?看刚才那女人,哪有一丁点修道之人的风骨在,几句话就被吓的不成样,昆仑这是收了群什么货色?”
紧接着柳暗也跟着附和:“可不,我看她那样,似乎十几年前就已经破身了,身上的元阴已经被被人采伐一空,估摸着近十年在昆仑也没少干那事儿。
就这种体内一点灵气都没有的女人,干她都不如干一头老母猪来的实在,毕竟人家老母猪一年只交配那么几次,不比她紧多了?”
得,柳暗这独特的性癖又给我整不会了。
看我用那种离谱的眼神盯着自已,柳暗反应过来之后赶紧摆摆手:“当然,我只是打个比方,老母猪身上臭气熏天,老祖宗我绝对不会去干这样的事儿。
当然,如果是兴安岭上的灵鹿啊、灵狐之类的,哪怕是灵貂呢,老祖宗我也不是不能考虑考虑。”
我心说那您这性癖也够诡异的啊,还灵貂,就您那体格子,恐怕灵貂的身子都没您那话儿粗吧?
反正被柳暗整的我特别尴尬,我挠了挠头,问他:“您就没考虑过跟人类成个亲啥的?哪怕是胡家人那种跟人类大差不差的也行啊。”
“人?哼,人吃的东西乱七八糟,身上的味道更臭。”
柳暗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但紧接着又尴尬的轻轻咳嗽两声:“顾言我不是说你啊,你是巫,再说就算你是人,身上的污秽也已经被灵气给冲刷干净了,不会有什么味道。”
我特无奈的点头:“我知道您不是说我,没事儿。”
“那当然,你是咱们自已家人,我不可能嫌弃你。”
他干笑两声:“嗯,刚才说到哪儿了?哦,胡家人,胡家人不也是一群晚辈么?他们的辈分可比老祖宗我要低多了。
以我们两家的交情,我直接去问胡家要两个侍妾也不是不行,长生也跟胡家的那位家主商量过这个问题,找两个胡家的俊俏女后生给我们老哥俩儿解解闷儿。
可偏偏这事儿传到了青青耳朵里,她是横拉硬挡着死活不让,说什么……哦,说纳胡家晚辈为妾有违天理伦常。
可我兄弟俩又不是道土,管他什么天理啊?我们又不是人,人常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她小丫头出生之前,我们柳家人兄妹之间成亲的也不少,更别说跟胡家,上万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怎么到她这儿就不成了?”
说这番话的时候,柳暗那是一脸的委屈。
都给我看乐了:“她一个晚辈儿,您管她干什么?”
“不在乎不行啊,青青从小就被我们宝贝惯了,只要她一哭,那全家人都得跟在屁股后面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生怕她有了闪失。
还有她爹长生,那可是柳家千年来少有的天才,我们这一辈的老头子没本事,柳家能不能重振就全仰仗他了,青青是他的女儿,你说我们能不宝贝着么?哎……”
“行了,你别抱怨了,赶快跟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