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黎南没听清时远的话,因为这舒缓的高潮,他的脑子一直嗡嗡的,跪着的膝盖也快没了力气。
alpha的鸡把进得并不算太深,时远射得太浅,就算有着几把堵着beta的后穴,大量又黏糊的精液还是会顺着几把往外流。
更何况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大部分都落到了时远的上衣处,黎南几乎没脸去看自己造成的惨状,他屁股里还夹着alpha的鸡巴,光是插在里面就很有分量感
他感觉到时远很快又硬了,可他刚刚才射完,尚且处在不应期,小腹又酸又胀,根本没有应付时远的精力。
黎南抓着沙发的布料,小心翼翼地抬着腰,让鸡巴从屁股里滑落,被操得兴奋的肠壁自顾自地绞着鸡巴,黎南动作越慢,越是能在这种肉贴肉的摩擦中感觉到快感,精液也顺着茎柱缓缓往外流,竟是让黎南有了些许失禁的感觉。
等到他挪到一旁,终于忍不住地大口喘气,腹部不住收缩,像是要把肠道里的精液全部排出来一样。
黎南好不容易缓过来,忽然想起来刚才时远是不是说了什么,于是很是无辜地开口询问:“你刚刚想说什么?”
时远:“……”
alpha似乎不是很想说话,他的鸡巴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被淫水和精液浇得水淋淋,衣服裤子全是乱糟糟。
刚才的性爱让他恢复了一点力气,手肘撑在沙发上,尽力让自己坐起来。
时远浑身都被热汗打湿了,布料紧紧地粘在皮肤上,这让他很不舒适,他看向同样很狼狈的黎南——这个beta只脱了裤子,蜜色的大腿紧紧合着,身上穿的还是他的旧衣服,衣摆下方湿了一块,从位置上来看,很容易分析出原因。
还好换了个地方,时远面无表情地靠在沙发把手上,现在在高楼之上,信息素应该传不到哪里,更何况街区里alpha并不算多。
他早知道易感期要来,特意来外环避避风头,但还是有不长眼的家伙来冒犯他,最糟糕的是抑制剂用了太多次,这次居然直接失效,强烈的副作用不仅让易感期再次复发,还让他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如果没有这个人……
时远看向黎南的眼神逐渐复杂起来,出于某种私人原因,他自认为对黎南还算不错,也没打算对他下手,没想到今天却变成了这样。
黎南被他盯得手足无措,也没有地方让他躲着,只能硬着头皮迎着时远的目光。
就算他是个不能察觉信息素的beta,都能察觉到时远的烦躁与不爽,黎南实在害怕时远突然暴起给自己一刀或者一枪,但也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过来。”时远终于开口了,他尝试忍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承认了,易感期让他变得像个发情的野兽,需要时时刻刻的性交才能重复平静。
黎南显然也休息好了,他的身体素质虽然比不上alpha,但也还是个正常男人。
他再度爬到时远身上,抓着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鸡巴,一想到这玩意要再次插入体内,黎南就有些怂,虽然他也爽到了,但实在是太大了。
龟头挤入松软的穴口,距离上一次进去才过不久,黎南皱着眉头往下坐忍受着alpha的鸡巴再一次顶入肠道,进得差不多了才停下动作。
明明是很简单的动作,但黎南还是累得不行,浑身的支撑点只在抓着沙发背的右手,他不敢进得太深,这个深度对他来说刚刚好。
就是不知道时远怎么想,不过他也在里面射了一次,应该也是舒服的。
黎南挺直腰,闭着眼,轻轻地用屁股套着又硬又热的鸡巴,他的动作也很小,幅度不算很大,他承认自己在偷懒。
如果下次和闻初尔做的时候也是只进到这种地步就好了,但是闻初尔太坏心眼了,总是喜欢按着自己的腰往下压,势必要让他全吞进去才罢休。
房间里回荡着两个男人沉闷的呼吸声与喘息声,黎南依旧不肯呻吟出声,肠道的敏感点被一次又一次地碾过,快感从尾椎骨一路爬到全身。
肠道也得趣一般地流着水,alpha的鸡巴抽插之时,淫水便会流到穴口,把两个人的结合处弄得狼狈不堪。
黎南骑得正舒服,时远却受不住了。
副作用一过去,伴随着易感期而到来的躁动不安瞬间充斥着时远的大脑,让他头晕脑胀,没有oga的信息素抚慰,仅仅只是单纯的性交并不能让时远好过一点。
更何况是这样温吞的性爱,时远原本想忍到易感期过去,但现在看来实在是忍不了了。
他直接握着黎南的腰,双手用力往下压,没被吞进去的半根鸡巴直接被湿热的肠肉包裹着献媚一般地吸吮,龟头狠狠撞到结肠口。
黎南完全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最深处又被狠操了一下,尖锐的痛感携带着快感让他浑身发抖,没有抚摸过的阴茎竟然直接被操出来了精。
高潮时剧烈收缩的肠肉让时远爽得要死,他舔了舔干燥得起皮的嘴唇,侵略性的目光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