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半。”
“我睡这么久?”白笙有点懵,看了眼时间,确实是这个点了,她打开门就要下车,陆妍倾身过去帮她带上了门。
“怎么了?”白笙疑惑的看她。
“宝贝,我们来点刺激的吧。”陆妍眼神深邃的看着她。
“刺激?”白笙先是不懂,随后眼睛一瞪,看着某人说:“你这脑子里怎么装的都是黄色废料,还能不能行了?”
“行,肯定行。”陆妍笑着说:“来不来?”
白笙没经得住诱惑答应了。
于是接下来几天,白笙一直看着自己事先计划好的行程来安排,却总被陆妍搅和了,到了最后,白笙扔下手机,自暴自弃的趴在床上,抱着枕头瞪着某人说:“果然,多个猪队友就是不靠谱。”
某大影后被憋了三十年,刚好也要到了女人三十如狼的时期,一想到这,白笙就觉得憋屈,那为什么她才二十,就被某人带的与狼共舞了?
“想什么呢?”陆妍看她一脸沉思的样子,坐过来问。
“想你怎么和禽兽一样。”白笙翻了个大白眼,哼了一身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你不可口,我怎么变禽兽?”陆妍笑着在她身边躺下。
“陆影后,你变了。”白笙微微侧过身凝眉看着她,表情很严肃,“你再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陆影后了。”
陆妍笑,靠过去问:“那你认识的那个陆影后是什么样子的?”
“高岭之花,隻可远观的存在。”白笙说。
“哦,那都是假象。”某人一点都不为自己的人设崩塌而抢救,手指按在女孩柔软的唇上,随后慢慢挤开她的牙关,逗弄她的舌头说:“你看到了我真实的一面,那我就不能‘留活口’了。”说完亲了上去。
几天的旅游结束,回去的路上,白笙睡在后座,一直睡到家才醒。
到家之后,她直接去了客房,要关门的时候,严厉地对某人说:“这几天分床睡。”
“都结婚了,分什么床睡?”陆妍要挤进去。
白笙毫不留情地把她推出去说:“你自己没点数吗?”说完瞪了一眼关上了门。
看着紧闭的房门,陆妍失笑。
得,果然是自己做的太过火了。
约会
晚上, 白笙洗完澡躺床上,陡然外面传来一道轻微的声音,她微微抬头, 听着外面的动静, 眉头紧皱, 难道妍姐还没睡?
随后是椅子被摔倒的声音, 以及妍姐的一道惊呼声, 白笙掀开被子下床出去, 接着就看到妍姐蹲在摔倒的凳子前, 眉头紧皱。
“磕哪了?”白笙紧张的蹲下身看着她的腿问。
“磕心上了。”陆妍抓着她的手腕说。
白笙还有点愣神,随后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微笑的某人。
“乖, 真磕着了。”陆妍卷起裤腿给她看。
白笙看着她膝盖上红了一大片,嗔她一眼,“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的。”
陆妍微不可察的心虚了一下,面上却很正经,如果让女孩知道她真是故意的, 接下来估计得好久都要分床睡,关键还要哄着,还不知道能不能哄的住。
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媳妇, 这一点,陆妍简直运用到极致。
贺岚锦听到好友的话, 哈哈大笑起来, 调侃她, “看不出来啊老陆,没想到有一天你竟然还变成了妻管严。”
“你也不远了。”陆妍喝了口咖啡说。
一旁的徐云冰笑了下。
“老徐, 你笑什么?”她那笑,刚好被贺岚锦捕捉到, 没忍住也调侃她,“你家那个小同学追的怎么样了?要说起来,当年人家那个小同学就一直跟着你,你不是很容易就得手吗?怎么临时退缩了?”
“闭嘴。”徐云冰难得冷着脸。
贺岚锦不怕死的说:“你不会是舍不得自己那个老师职位吧。”
徐云冰抿紧唇。
“那也不能够啊。”贺岚锦说:“你又不缺那教师的钱,是不是有其他原因啊。”
陆妍也看向了徐云冰。
徐云冰怪贺岚锦多嘴,但也只是挣扎了一下,略带疲倦的说:“她还小,有些事情无法辨别,再加上她家……”说到这,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她父母当时私底下说着要离婚。”
“离婚?”贺岚锦满脸问号,“那这事和你……”
“他们计划小雨嫁出去的时候再离。”徐云冰说:“如果那时候我站出来的话,会加剧两夫妇的离婚速度,毕竟他们的愿望是希望女儿嫁个好人家。”
那时候,国家还没有普遍实行同性结婚的事情,甚至说,同性恋还处在私下不可说的状况,并没有搬到台面上来。
如果那时候徐云冰自私地带着顾雨出柜,那那时候不仅仅是社会舆论,她父母也会远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