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南趴在时远身上不住喘着气,刚刚射完的半软鸡巴还很有份量的插在他的屁股里,时远捏了捏他的脸。
黎南知道他想做什么,便主动抬起头,让他亲着自己的唇,但也只是单纯的亲吻。
“洗澡吧。”时远说,“你已经累得要睡着了。”
“是吗?”
他刚说完就打了个哈欠,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来,时远无奈地摇摇头,抓着他的腰,想把鸡巴抽出来。
“等等!”黎南赶紧阻止他,“就这样去浴室吧,你拔出来的话会、会流掉的。”
天啊,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黎南脸上猛地发烫,眼看着时远的眼神越来越暧昧,他又不知道怎么解释,索性直接瘫着装死,就当作自己没说过。
好在时远脾气没闻初尔那么恶劣,没有揪着这句话一个劲地戏耍他。
去浴室的路上也很折磨人,alpha的性欲远超他的想象,光是在肉穴里磨蹭几下便硬得出奇,黎南咬着唇不肯开口,被顶得腰酸腿软,直至被时远放下。
他实在是站不住,好在浴室里常备着一个小板凳,不然他一定要跪在地上了。
“坐好。”
时远把他移到浴缸旁边,让他撑着缸沿,自己转身去调试水温。
没有东西堵住,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便会一张一合地涌出精液,黎南捂着脸,身上还残存着高潮的余韵。
他透着指缝去瞧安安静静准备的时远,温暖的黄光映衬着alpha的背影,那些令人胆战心惊的伤痕依旧存在,但他已经不会为此害怕了。
时远的手指塞进湿热的穴里,随便扣挖几下就能带出粘腻的精水,黎南差点呻吟出声,光是被手指摸着肠壁,他都能爽得头皮发麻,阴茎都勃起了,他只能希望时远没发现。
白浊的液体顺着手指往外流到了手心里,时远也不是很在意,等到穴里精液流完,他又用手指去摁压生殖腔口,却听见黎南的一声抽气。
时远立马住手,“疼吗?”
黎南红着脸点了点头,这还是他们,足以让人窥见他的心境,他紧紧皱着眉头,在封闭空间里的另一股alpha信息素却如此内敛,闻初尔存心想和骨肉至亲吵一架,就算是挨打也好过这样令人反胃的沉默。
但时远懒得搭理他。
他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反反复复地去看沉默不语的时远,时远背对着他站在窗前,看不清表情。
“现在暂且解决好了,从f区调了一点队伍过去,那些作乱的都杀了,先瞒下来,但事情闹得有点大,善后工作可能要耗很久。”
“嗯。”时远没有给他眼神,“你处理就行。死人人数算好,别显得太多。”
对话到此应该要结束了,但闻初尔抿着唇,有点忍不住了。
“你应该要把他看好。”闻初尔想将烟盒拿出来,但指尖的颤抖让他拿捏不住,最后还是放弃了,“不然黎南也不会……”
“闻初尔,他不是我送出去的,护送的人也不是我挑的,你自作主张的时候有问过我吗?”
时远没回头,言语间都是谴责:“事已至此,当务之急是把黎南身体调理好。”
闻初尔点点头,他看起来有点无措,不断地用指节敲着扶手,像是要征求谁意见一样地开口:“对、你说得对,一切都过去了,活着就是好事。以后都不会这样了,重建n区那边之前我都会和黎南待在这里……”
时远冷笑一声,“我看他不是很想和你在一起。”
“闻始远!”
时远终于转过身,理所当然地看见了弟弟压抑着怒气的面孔。
他差点忘了闻初尔也很会掩饰自己,看起来的示弱不过是博取他的支持,他的弟弟向来专断霸道,不会因为任何人的几句话放弃决定。
时远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把头扭了回去。
看来还要想想别的办法。
之后的腹痛持续了两三天,痛苦结束之后,黎南再没有感受到其他,另一个医生告诉他,那个可怜的胎儿彻底不在了。
我是个不合格的……苍天啊,他甚至不知道要怎样形容自己在这一场几个月的角色扮演里的角色名称,从通俗意义上来说他应该是个母亲,但黎南不肯承认。
名义上的父亲除了一开始的失态,之后都表现得很好,恰到好处的风度翩翩和关怀,不会再用眼神或者言语来给他施加压力。
这时候应该是个好时机,闻初尔想从他身上拿到的东西已经没有了,但他无故地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的心里拼命地在说这不是他的错,就算胎儿这次还活着,他也不会让闻初尔的血脉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
可黎南总是忍不住去想一个婴儿该有的温度和容貌,小小的皱在一起的五官,又会莫名其妙放声大哭惹人嫌弃,只会发出不明所以的哼叫声,一个婴儿本身是无罪的。
他不应该把对闻初尔的恨蔓延到无辜者身上。
但他总是学不会控制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