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
周稷?
季迁看着周鼎元的脸,周鼎元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行,你说不用就不用吧,那天你走得那么急,工作上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跟周稷寒暄了两句,周鼎元这才挂了电话,他迫不及待地跟季迁分享好消息,“给你落户的事情有眉目了,等你身份证下来,我也算是放心了。”
确实算是一件好事,就算周稷口头上答应,只要一天没有落实,这心一天就不能真正踏实。
可说到身份证,季迁又想到了他跟周鼎元不能登记结婚的事,他笑得有些勉强。
周鼎元知道他在想什么,从桌上拿起一个小本本在他面前晃了晃,“那。”
“什么?”季迁看了眼小本本上面赫然写着“结婚证”三个字。
“你不是要登记结婚吗?我们这儿反正是登不了的,给你画了一个,省得你天天不高兴。”
季迁错愕地看着周鼎元,他诧异的是周鼎元的细心,能这么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情绪,能花心思哄自己开心,他哭笑不得是周鼎元的做法,居然给他画了一本结婚证,周鼎元画画的天赋不一般,做得有模有样的。
季迁拿着“结婚证”左右端详,爱不释手,周鼎元打趣他,“你可别激动地哭啊。”
“你做假证啊?”季迁深受周鼎元的影响,温情时刻也能接出破坏气氛的话来。
“你神经啊,我好心哄你,还落不到你的好了,那你还我。”
周鼎元作势要去抢,季迁飞快将其护着怀里,“本来就是画给我的,哪儿有拿回去的道理?”
周鼎元也不是真想抢,季迁喜欢就好,他推着季迁的双肩往楼下走去,“是不是吃饭了?”
“嗯,再不下去饭菜都冷了。”
“走吧走吧,我跟你说周稷的事。”
周稷过年这些天没有安生,帮扶困难群众去了,周鼎元也是跟周稷通过电话后才知道一些情况,他一脸八卦跟季迁说道:“听说那个自焚的脾气古怪,周稷脾气也好不到哪儿去,让他帮扶,你说他俩会不会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