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男nv一起问事。
「泊琴,你听了如何?」
「我不知道。」或许没听还b较好,有说跟没说是一样的,烦而徒增更多的哀愁。「你这辈子要想看我结婚大概是无望了。」
「真假。听听就好,不要太在意。」我看她带着心思,心不在焉的样子不似在对我说,而是在对自己说。
隔几天,她告诉我,初恋向她求婚了。
「这麽快!」
「到时候请你当我的伴娘。」
……伴娘年纪可以b新娘大很多吗?
「时间是什麽时候?」
「明年春天。」剩不到半年的时间。
「来得及吗?」
「简单邀请亲朋好友办桌吃饭就好,婚纱照我们没有打算要拍,只要订饭店、那天要穿的婚纱服、喜饼……这样就够了。」
原来玫君会想到要去问事,是因为这件事。
以前谈分手时,玫君还是ai着他,後来的几段ai情多少藏了他的影子。我觉得她这样子,对後面的男友很不公平──这件事我没对她说过,因为她自己也明白。
想当年他们都还是学生,玫君看不到他们的未来。她选择还给彼此自由、海阔天空。他们需要经过磨练,t会更多人生百态。如今他们再次相逢,不再是青涩无知。这次他们会好好把握住彼此──我这麽想着。
原来兜兜转转这麽久,一开始的才是属於她的。
……这念头维持不到一个礼拜,就被一通电话给打碎了。
电话响了,是她。
「如何?」
「我见过他nv儿了,国小一年级,很可ai,父nv长得真像。」夹杂了磨牙的声音。
「那他老婆呢?」
「在娘家住着,说分居很久了。」所以玫君去那男的家中时才没有发现任何有其他人住的迹象,更没发现他和他老婆结婚时可是拍了一系列的婚纱照相簿。
知道他结了婚,有一个小孩。全是因为一名警察找上了她。
他欠地下钱庄一笔很庞大的债务,为了还债,他成了一名婚姻诈欺犯。遇见玫君之前,他骗过不少nvx,利用结婚资金跟nv方要钱,然後在结婚前夕落跑。她们报警,却因那男的给了假名,也没有留下任何照片,警方难找到人,只有随处可见的监视画面抓出了他不是非常清楚的相貌。
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老天还是会找到机会惩罚坏人。
「那不是他。他没有骗我,他是ai我的。」
「警察都查到他的真名叫黎胜烨,就是你的初恋。」
她依旧不愿接受事实。可受害者都在警察局当面指认了她的初恋就是欺骗她们钱财的人。
「就算她们认错人,警察放了他,」我的语气中带着调侃与不屑:「那麽,你是要当人家的小三吗?」
「我没有。」玫君说的坚定。
「那你是什麽情况,现在警方都调查清楚了,他和他老婆只是处於分居状态,意思就是没有离婚!」
「我不知道,我好烦啊!」
许多心思都涌上──他老婆会跟他分开的原因;已婚人怎麽能去参加联谊;他若是真心ai着玫君,怎会在身上有着一团烂帐时,还要找上她……
「你有给过他钱吗?他有跟你借钱吗?」
「没,就算有我也不可能借他,你也不是不知我没钱啊!」
「但你有房子。」
「我不会给他拿去借贷还钱的。」
我看着她的眼神,就是不愿意相信。
「我没有被他骗财,他有跟我说过他欠债的事。是他说不想拖累我,是我说坚持想跟他在一起。我了解他这个人,他绝对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
……以前了解不代表现在了解;以前不会伤害,不代表现在舍不得伤害。我的傻玫君,两次、三次、四次……,还要遇到多少次不对的人,才能想清楚什麽是对的人。
原来初恋的美好就该留在当时候,回锅的不一定会是好事。小时了了,大未必佳。隔了十年後,人会变的。
「那你还有必要对我诉苦吗?」我把怒气迁回到她身上,我知道不该这样,这不是我的事,她想怎样终究由她自己决定。
我们冷战了一个月。
曾想,根本是我错了,我凭什麽给她指教──我没谈过恋ai,更没和男人交往过。我总是想得多,抗拒多。不愿踏出一步去试试,去ai过,伤过。看到喜欢的也就远远的看着,静静的待着。一旦错过,也就闭上眼睛,让自己si心。
之後她的初恋被关进监狱,她去看过他──我只知道有这件事,其余的她不说我也不问。
之後她对我说:彻底跟他分了。
房门上有着贴心标语泡温泉请勿超过半小时,而我们待在温泉池的时间总共是……
「好慢,竟然去了两个钟头,我在房间都快饿si了。」我和玫君换衣服後到他们房里,贺小花桌上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