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讲些什么,三十岁的男人该怎么保养;为什么女人喜欢三十岁以下的男人;一个中药方子,让男人永葆十八;长期伏案工作,到底对男人有什么危害。
太多各种离谱的标题,靳凌和司越都嗤之以鼻,司越有次喝了酒壮了壮猫胆,直接在群里说,不对,男人三十就该去死。
司阿姨回:对,你不结婚,我会当你死了。
靳凌也没说话,他怕加把火把自己也烧死了。
但姜还是老的辣,司阿姨在人耳边放只蚊子烦都是小事,就是天天这么烦,怕是真的哪天就给听进去了。
靳凌有次下班早,排队等出停车场,无聊看见这群又开始滴滴响,然后点进去听了半分钟,一脸铁青地退出来,后知后觉,自己现在是真的工作坐久了腰疼,游戏也不怎么打了,他和司越能有兴趣约出来玩的活动也不多,酒也喝得没意思,最近次次都是按摩,以前他和夏怡在床上厮混的时候,回回都是压着她,把人压得可怜兮兮的,现在是就喜欢看她坐上来,乖乖地扭。
他都不敢多想了,以至于最近这一阵作息和锻炼都规律和多了起来。
司越转头对着梁京行解释一番他为什么这么说他妈,又凉飕飕地补充说给靳凌听:“我妈说她下次见到商阿姨,得给她好好说一下靳凌的问题,说靳凌和我是沆瀣一气,臭味相投,互相影响。”
靳凌觉得司越也挺疯的,多大年纪了,还要找他妈告状,想踹一脚司越坐的车座,又没踹,去年年初夏怡嚷嚷叫换的新车,自己的车踹什么踹,下次去踹司越的车。
骂了句:“你少给我添堵。”
梁京行觉得这两个都多大的人了,吵不累吗?
忍不住扶额,吵得他也头疼:“我觉得你们最多就比我女儿大两岁。”
又扭过头问靳凌:“你怎么现在和司越是一个风评了?”
司越他是知道的,就是单纯的不婚主义,不结婚但不影响他谈恋爱,风流是风流但每次也是说地明明白白,花钱也很大方,这已经算是男人里的横向对比不行,纵向对比里看居然还行?风评不好主要还是老一辈实在没法接受这种太叛逆和超前的观念。
至于靳凌的风评只能说略好,属于是捂宝贝,谈了不给人见,把人叫不出来那种,说的是对方先是在国外读书,又听说是在国外工作,那人还回来吗?
有时候梁京行都不知道他谈的到底是一种感觉,还是谈的是一种幻觉。更别说家里的长辈就更觉得这太不靠谱了,人没见着,虚无缥缈像空气,薛定谔的谈那也能叫谈?商阿姨确实不着急,但是靳凌爸爸走得早,家里人总是更担心家里这个孩子一点。
反正两个人对梁京行这个年龄的人来说,都有点超前了,比现在他们这行业发展还超前了点。
靳凌对上梁京行揶揄的表情,一眼就看破了他到底想问什么,总归过去是师哥关系,不想答就巧妙地避开:“他是吃饱饭了就打厨子,过年家都不敢回,春节在我家吃的饭。”
司越打着方向盘,准备拐弯进公司停车场,呵笑了一声:“他为啥和我风评一样?春节的时候,他家亲戚来拜年,他姑姑说要介绍她们钢厂老板的小女儿给靳凌,还说认识一下不要太排斥。”
“不过他那姑姑也是个奇葩,又不是亲姑姑,之前都说了几次了,在谈在谈,还天天非要给他张罗着相亲,饭桌上一个劲拱火,说他谈的那女朋友一听就不靠谱,互相耽搁这么多年,影都见不到一个,生怕那火烧不起来。”
“靳凌也是,你问问他,我在那桌子下面踢了他多少脚,都想捂他嘴了,根本拦不住他,他到好,在饭桌上当着全家人的面一点不给他姑姑面子,说他被甩了,现在对恋爱有点过敏,少管闲事,别给他介绍。”
“商阿姨那么温柔个人,啧啧,气得摔筷子,叫他要耍脾气就滚出去,这里没人惯着他。”
“然后他就真走了。”
梁京行听完只觉得谁家都有本难念经,见过太多了,听过太多了,家务事最难断对错了。
不过临近四十的岁数,都快财富自由了,没点抓住重点的本事,也到不了现在这个位置。
语重心长得出结论:“现在你们知道了吧,这只是个开始,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又问司越:“他那女朋友到底谁见过啊?我怎么一次都没见过,中途换过没有啊?别换了我们都不知道啊,有没有照片看看啊?”
又觉得不可思议感叹:“谁这么虎啊,把他给甩了,这次波及范围还挺广的。”
司越作为半个知情人,但还是挺有眼力见地从后视镜观察着靳凌的表情,开玩笑也别太过了:“就以前那个,一直都那个,别乱说啊,我们又不是一届的,你毕业早那么久没见过很正常。”
“照片我没有,长得吧,反正就靳凌这样的配人家是高攀了。”
司越都不敢说,他第一次以靳凌女朋友这身份见着夏怡,人还穿着高中校服,靳凌那个时候都上大二了,天天跟当人爹妈一样的送别人上下晚自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