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还我。”
随后又看向夏怡那张立刻皱巴巴的脸,提了提嘴角,意有所指:“给你找的这个,品味好点了吗?”
随后拍了拍靳凌的肩膀,扬长而去。
夏怡立刻装作可怜样,问:“你怎么来了?”,然后从门缝里钻出来,手扶着腰保持平衡,像个八音盒小人慢悠悠地挪过来。
靳凌这才终于看清楚了那张婚纱照片里的人,粉扑子的脸,胸前柔软的白又将婚纱的白给隔开了,亮得像颗要被吞吐出的白珍珠,忍不住去多瞧几眼的人,确实是漂亮的新娘,也正是因为没见过,太过惊艳,会让人觉得心口酸涩,所以这到底是谁的新娘?是他的吗?
都不知道怎么笑出来的,扬了扬手里拿着她下午大手笔点评过的相亲花名册。说:“终于舍得出来了?”
夏怡立刻扑到人身上,想伸手去抢那个册子,里面的伞撑把靳凌硌得肉疼,直接把人压在膝盖上,身体半趴在大腿上,一来一回,挣扎,压制,挣扎,压制,婚纱后面的缝线就崩开了,胸前的大片肌肤都快露出来。
夏怡惊呼,“要掉出来了!”
但靳凌毫不在意,眯着眼看着那个花名册,咬着牙一字一句念着夏怡写的东西。
“长得什么玩意儿?,丑…”
“离异?家庭氛围不好…”
“学历一般,影响以后孩子智商…”
“不怎么有钱,养不活我…”
“身高不够,我喜欢稍微高一点的…”
靳凌越念越生气,怎么这还很认真的挑上了?还比较起来了?这到底有什么可挑的,他原来不是唯一的选择吗?问:“还想听吗?继续念给你听?要不要我帮你一起选?”
夏怡听着都心虚,她的本意不是这样的,这是想讽刺那个傻逼傅适也的,没想到他转手就给了靳凌,她现在有八百张嘴都解释不清楚,欲哭无泪,提着胸口的衣料,慢慢爬起来,乖巧地跪坐在沙发上,头发都有点散乱了,两颊散着缕缕头发丝。
连忙摇头小声说:“不听了,不听了,我本来是想处理好了再给你说的。”,说完又肯定似地点了点,增加一点可信度。
然后小手轻轻地去摸裤裆,隔着西装裤揉了两把,都还没感觉到硬挺,就被靳凌生气地拍掉了手,嘶了一声,问:“谁教你的?老是想用这个来解决问题,今天这个事情是能用这个来解决的吗?”
夏怡立刻歪头嘟嘟嘴,蹭上去,哄哄炸毛的男人:“那不用这个,那你说怎么办?”
靳凌很直接:“不准去。”
“可是我…”,欲言又止,第一次觉得能说出来的委屈都不叫委屈,真正的委屈根本不知道从何下嘴,她当然可以不去,可这样就会和许印月僵持不下,但这样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会毫无进展,她今天第一次想,他们也许是可以结婚的,她已经长大了,不再只需要周围人的保护了,不再是一朵娇花,也变成大树,遮风挡雨保护周围的人。
夏怡看着靳凌特别执拗的样子,愿意相信他本来是开心和期待的,只是她把事情变糟了,捧着他的脸,认真地说:“你要相信我,我可以处理好的。”
靳凌突然笑了,苦笑,懂了她还是要去,而他根本不在意她妈妈到底是什么态度,对他有意见也好,没意见也罢,其实他只是想要个好的答案,傅适也说的欠个人情其实就是他会让册子上的人尽可能地主动打退堂鼓拒绝这件事,问:“相信你什么?我拿什么身份相信你,像这样不明不白地相信你吗?”
“我已经相信过你一次了,你当时告诉我,你毕业了就会从美国回来,结果呢?我等了好久,等到你告诉我,你还要呆两三年再回来。”
“我还相信你说,你在美国特别乖,晚上哪也不去,结果你一喝多了就找我发酒疯。”
“我还相信你说,外国人不喜欢你这种类型的,结果你上预科给语言学校留的我的邮箱,有人每年都给我发圣诞祝福,问你还好吗?你现在在干吗?”
靳凌觉得他妈的自己越说越难过,但是他爱她,这能怪她吗?
夏怡咬着嘴唇,尝到了铁锈的味道,有点甜也有点苦,有点上头也有点抗拒这个深闺怨男似的靳凌,捧着脸,亲了亲嘴唇,“那我说,等我把这些事情处理完,我们就结婚,你相信吗?”
-(随便写写,大家别太期待!!!不一定会填!)
夏季霖一直被圈子里的很多人叫做power&esp;bitch,但傅适也其实一直对这个词没有太多感觉,毕竟他第一次见夏季霖的时候,她整个人是破破碎碎的状态,又因为他故意抢了她的项目,突然哭得稀里哗啦,让他觉得这个人也能叫power&esp;bitch吗?
所以又让给了她,虽然她没要,但有意思的是后来听别人说她背后骂他是daddy&esp;boy,所以两人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傅适也又问了她一遍到底谁是daddy&esp;boy,夏季霖身体都在颤抖,还是嘴硬说是他,然后那天晚上,傅适也让夏季霖跪在床上,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