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巾,他压低帽檐,语气拽拽的:“我又没问你。” 然后又问:“所以是这样吗?” 越前龙马的语气平淡,又似乎带着一点期待。 绯宁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是什么是,我只是一到那个时间就比较容易犯困而已。” “哦。” 又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越前龙马又重新找了个话题:“今天怎么到学校了,我记得你说过下周才来上课。” 他似乎只是随口问问。 绯宁:“家里有人生气,被撵出来了没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