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人开车撅了,不仅断了一条腿,还撞到脑袋变成了傻瓜。
“迦夜会所是什么地方?在p城吗?”
“啊,您不知道么,龚小姐?”
“我确实不知道。”
“那你不如先猜猜,是谁开车撞了那位男模?”
高文说:“这还不简单,肯定是富商太太的老公。”
“不对,龚小姐,你猜。”
“难道是男模的前nv友?”
“错,开车的是另一个男模。”
原来是冷笑话,但大家还是情不自禁笑了起来。
龚雪芸笑道:“这个富商太太真厉害,这么多情人,她老公居然不生气么?”
厨师说:“当然生气啊,所以你看那两个男模,一个酒驾坐牢,一个脑子坏掉住进jg神病医院。”
“一箭双雕啊。”
“好个一箭双雕。”
“可是,那两人也太惨了吧。”
他们聊得津津有味,陈砺只是笑,不参与话题。他本可以找个借口回房间,但他没有这么做,显然是因为龚雪芸——他不会放任自己的nv学生一个人待在这里。而龚雪芸却仿佛根本没注意到他的窘困境地。
陈教授是修养极高的人,耐心好得不得了,只是烟ch0u了一根又一根。
高文说:“陈教授,我想跟你讨教一个问题。一个正常人被关进神经病院,医生能不能发现?”
“你想听实话?”
“当然。假如你是那位医生,你会发现吗?”
“不能。”
陈砺的回答让他们都愣了。
高文说:“阁下可是教授级别的人物,如果连你都不能分辨,那岂不是……”
“客观上讲,正常人还是jg神病人,没有绝对的诊断标准。”陈砺俯手掐灭烟头,“你提出的问题我也想过,我大学时跟同学打过赌,我们俩假扮jg神病人,看谁先从jg神病院放出去,谁赢了奖学金归谁。那时候,我跟他成绩相当,每年的奖学金不是他,就是我。”
“然后呢?”厨师忍不住问道,“结果如何?”
“我输了。”陈砺抬起眼眸,微微笑,“我的同学仅花了三天功夫就离开了医院,而我足足呆了一个月。”
“三天?”龚雪芸捂嘴,忍不住抓住陈砺的衣袖,“你同学好强,怎么办到的?”
“以后有机会再讲吧。”陈砺ch0u回手,看看表,“十二点了,该回去休息了。”
龚雪芸愣了一下,见陈砺起身离开吧台,只好起身跟上去。
“陈老师,我从来没听你说过你有个这么厉害的同学……他现在在哪儿?”
“听人说,在a大当心理系教授。”
“上次会议有几个a大的教授,你看见他了吗?”
“没有,”陈砺摇头,“可能是我记错了。”
厨师喝完酒,回去休息,餐厅没有人了,也不会再有人来。高文拾起空杯子,放进吧台下的水池,他拿出一本杂志,在舒服的皮椅里坐下,旁边的手机却开始响了。
“doo—wopadoo—wop,shoopidoobidoowop……”
高文吐掉嘴里的槟榔,懒洋洋地接起手机。
“终于有空回电话啦,兰洛斯特阁下,你找到你的前nv友了吗?”
“我中午才从警局出来。”电话那头lee声音沙哑,像是憋了许久才说话似的,“他们把她ga0丢了。”
“你听上去很不高兴。”
“我没觉得自己不高兴,我会找到她的,你这两天过得如何?”
“啊,说起来,那条格尼薇儿金项链——什么声音,你在洗澡吗?还是周围有人监视你?”
“嗯。”
“警察?”
“别跑题,高文,项链怎么了?”
“波肯首都银行传来消息,上周有人带着那条项链去艺术品柜台估价换钱,啊,小悠那丫头好聪明!我们仨真是默契十足,一切都在我意料之中,那个人叫阿方索·瓦莱隆加,意大利人,以前当过军医,因为做非法手术被开除。我找人跟踪他的行踪,他在波肯呆了足足一周——你绝对想不到,仅仅一周时间,他把钱输了个jg光,这人是个赌鬼……”
“高文——”
“好,好,说回正事,那个阿方索在波肯呆了一周后去了y国,从贡步市坐船去「柴荣岛」,我想利维坦集中营应该就在那里。”
“柴荣岛?”
“它还有一个名字,贝壳岛,大概因为形状像贝壳——听上去是不是像度假的地方?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那片海域属于y事基地,全范围屏蔽外界信号。军事基地,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这意味着fib和cai该g活了,你弄份加密邮件发给安娜,她知道该怎么做。”
“噢,那个金发小妞,pgu高傲得翘上天,你要是把她的电话号码告诉我,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