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看不破说不出,不代表岁笙不能。
不然她这一连串反常的举动,根本无法解释动机,这几次大小案件合作,郭兰确信岁笙的能力并不来自运气。
从郭兰心声听到了这番言论,岁笙对她的好感度再次提升一个台阶,自然,她也不会让对方失望。
岁笙手指穿过钱包拎带,拎着它从男人眼前划过:“你一个男的,还用红色的钱包?”
看到那个钱包,男人不自觉睁大了眼,听到岁笙的问题,眼球一转道:“那是我老婆给我买的,她说红色招财。”
岁笙闻言点头,伸手在钱包里摸了摸:“还以为你钱不够呢,这不是有五百吗?那我自己拿了。”
男人闻言立刻急了,钱包里竟然有五百?!够他潇洒快活一个月了,他今天是走大运又跟着倒大霉!
“你这是强抢!别动我的钱!”男人叫嚷着,额头青筋蹦起,眼瞅着岁笙的手伸进了钱包,但下一秒钱包直接倒扣过来。
随着叮当的硬币落地声,几张毛票缓缓飘落,其中面值最大的五毛打着旋落到了男人头上,沾在他一头一脸的西瓜汁上。
被五角毛票贴住额头的男人顿时僵住,说好的五百块钱呢?这女人在诈他!
男人此刻就像僵尸被贴了定身符,一动不能动,周围围观的人看到这一幕,都闭上了嘴。
现在不只是郭兰,所有人都察觉出了不对,岁笙没有给这群吃瓜群众讲解的兴趣,将原本绑着西瓜的麻绳递给了郭兰。
郭兰用绳子将男人五花大绑,然后掏出了警证证明了身份,不远处的警笛声也逐渐清晰。
陆泽然接到电话,听到报案的地点和闹事者的形容后,立刻带着马敬申和孙鹰赶过来。
等三人下车,穿过散开的人群后,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
立在一旁的岁笙、郭兰,外加一个脏兮兮的小孩,和一个疑似脑袋开花血溅当场的“受害者”?
陆泽然:“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