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他的书房办公,深暗的书房装修风格,黑色的书柜处布满各类专业书籍。
他坐在书桌后,蹙眉认真处理着电脑文件,核对信息内容。
她来时,便看见他认真工作的模样。
真好看。
要不说还是美人令人心情愉悦,赏心悦目。
书房门并未关着,他好似早就猜到她会来,特意给她留了门。
他抬头看来,淡淡柔和动了动眉心:“怎么会来?身体不舒服了么。”
他放下手中工作,起身来到她身前。
仿佛在他的世界里,唯有她才是最重要的,工作与她相比不值一提。
哪怕她故意捣乱影响他的工作进度,他也只会一笑而过,继续宠着她肆意非为。
她觉得这很有趣。
他还穿着比较板人的不贴身黑色衬衫,衬衫下摆随意放下,为他带去慵懒气质。
她总觉得他是香香的,哪怕不靠近,都能想象到他身上独有的墨香。
她微微勾了勾唇,双手抚过他的腹肌,上滑而后环上他的脖子。
她轻轻贴身到他的怀中,她没穿胸罩,柔软的胸抵在他的怀,令他能感受到她的娇软触感。
她指尖轻轻在他后脖颈处画着圈,调皮一般充满撩拨地说:“我想要你满足我。”
他垂眸看着在自己怀中作乱的女孩,无可奈何笑笑,手握着她的腰,说:“这回不怕累了?”
她没有回答,白皙嫩滑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红,她低眸开始认认真真为他解开领口扣子。
不管那么多了。
想捣乱的人,当然不会在意后果。
到时候难受就到时候再说。
他渐渐收起陪她玩耍的宠溺笑,目光逐渐变得幽深,凝视她作乱的动作。
他说:“宝贝,再问你最后一次,真的想把这种事在今天做到最后么。”
他并不能保证,到时候她求饶,他就会放过她。
她本来胆子很大,他这么一问,她突然有点畏缩。
她解着扣子的手停顿,有些犹豫。
她试探的看了他一眼:“你对我有外遇这件事,怨气有多深?”
这个问题非常重要。
万一这孙子到时候在床上恶意报复她,她岂不是难逃被操死的命运。
他似笑非笑深深看着她,她的脸颊被静电沾上一缕头发,他给捋到她耳后。
“我的性格,你应该很清楚。”他说。
她停下所有动作,仔细思考了一下后,突然觉得事情好像不太妙:“你是不是说过,你在床上会克制不住你的情绪和劣根性?”
现在他可能毫不在意她跟别的男人做爱一事。
但到了床上,他所有的自制力全部溃防,嫉妒等情绪也许会将他淹没,最后……遭殃的人岂不是她本人?
算了算了算了,捣乱也不是作死。
她果断认怂,离开他的怀抱,将他握着自己腰的手给推开:“您还是忙着,我好像又有点发烧了,我去吃药。”
她落荒而逃。
他也只是站在书房门口看着她逃跑的背影,眼中染上眷恋,却也不去阻拦。
半晌后,他将袖口慢条斯理挽好,而后他给学校打去电话,教案和资料他无法按时完成,让学校另外找人去处理。
这两天,他要请假。
她果断当了缩头乌龟,将卧室房门反锁,重新回到被窝里将自己包裹。
还是睡觉吧。
她觉得自己也奇怪,平日里懒得跟猪一样,自制力失效,她连动一下都会觉得疲惫不堪很心累。
跟司楚混熟后,她倒是不怕累,什么都敢做了。
也是搞笑。
她正准备安安稳稳睡去时,房门被敲响,她立刻警铃大作,警惕看向房门:“哥,我睡了!”
如果他在这时什么话都不说,只是敲门。
那可真是一场恐怖片即视感。
他没有敲门,只是说:“不是说发烧难受了?给你送了点药,吃完再睡。”
他有这么好心?
她半信半疑起来,给他开了门缝。
她透过门缝看着他。
他手里确实拿着一瓶感冒药和热水。
他将这两样通过门缝递给她:“吃吧。”
这温柔的样子,她都觉得自己不该怀疑他会强来,这人平时其实挺斯文的。
她微微放下心防,将门缝打开了些,接过水杯和药。
司楚也在她不设防时,抬手抵在门边。
他说:“你知道我们两个人有多久没做爱了吗。”
“……”她心咯噔一下,事情有点不妙。
他说:“你先是消失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你的身体被系统控制与陆清打得火热,而我与你没有任何联系。后来你好不容易回来,在教室,你帮我口交,却在那之后,你彻底离开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