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例吹捧了一把上司,再在发表意见的时候提出几点无关痛痒的问题,他不敢看笑着看他的徐昐,怕一对上她的眼睛胸腔里的那颗心就溃不成军。
徐昐客气地笑,心中嗤笑男人就是贱货,好好说话不听,非要在被甩了脸色后巴巴地凑上来。
升职以1:8的投票比毫无疑问地通过了,其中三票反对是常年投反对票平衡票数的人投的,无关紧要。
在会后握手的环节,徐昐没忍住,轻笑着问那位瞿司,“不知贵府的二公子怎么样了?听说他最近生病,我作为他的粉丝,有些担心。”
年过五十的瞿司是个一脸严肃正直的国字脸,花白的头发用发油抹得整齐,眼角唇边不笑的时候都有皱纹。
她看了眼面前这个大胆的年轻人,依然没有给出笑脸,声音却稳定得分毫听不出之前打电话威胁不联姻就卡她升职的尖锐,“托你的福,只是有些感冒而已,最近身体好多了,打算进教堂将剩余的生命献给圣母。”
哦?瞿杏居然没把他给打压下去,看来花冉还是有些手段的。
徐昐笑着收回手,“那我就放心了,想必听到这个消息同为粉丝的大家也都会放心的。”目送瞿秒远去。
都说花冉像教堂的圣子,笑死,这下真进教堂了,不过他失了身,怕是不能当终身献给圣母的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