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lt;/p≈ap;ap;gt;姜小橙后退数步,与手持连弩的工匠站在一起,心中浮现一丝慌乱:“是我疏忽了,赖荐仁在四海城为恶多年,仇家必然不少,手下却只是一些寻常恶棍,倘若没有武林中人为他撑腰,他恐怕早就身首异处了。这二人不知是何方神圣,只凭这些赶工滥造的连弩,根本无法对付他们。”≈ap;ap;lt;/p≈ap;ap;gt;一筹莫展之间,那数百斤的巨盾已经朝姜小橙砸了过去。≈ap;ap;lt;/p≈ap;ap;gt;“休得伤人!”咣铛一声,一根碗口粗的金刚杵从另一边飞来,和巨盾猛烈地撞击在一起,改变了巨盾的飞行轨迹。≈ap;ap;lt;/p≈ap;ap;gt;喊话之人,不是躲藏在暗处的勃尔赫武,而是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此人发色赤褐,眼眸严峻,身形结实有力。随该男子赶来的,还有上百号五湖水寨的寨众。≈ap;ap;lt;/p≈ap;ap;gt;“镇岳老鬼,你怎么来了?”姜湛看见赶来救援的尤镇岳,眼中露出了一丝喜悦。≈ap;ap;lt;/p≈ap;ap;gt;原来,尤镇岳便是当年刺杀宁王的“吃、喝、嫖、赌、抽”中的“吃”,五人被宁王府追杀至四海城时,已是身负重伤,姜湛感念五人为天下百姓除去了那恶贯满盈的宁王,便赠船送五人进入赤泽躲避。≈ap;ap;lt;/p≈ap;ap;gt;五人为寻求庇护,加入了五湖水寨,时隔多年,五人的武艺日益精进,居然各自成为了五大湖的寨主,共同统御着五湖水寨。≈ap;ap;lt;/p≈ap;ap;gt;
尤镇岳挡在姜湛的身前:“姜兄,虽然你没有主动求援,但我们兄妹五人当年承你的情,至今都还记着呢。况且这次的事,我家里的那个混小子也有参合,我们五湖水寨可不能坐视不理呐。”≈ap;ap;lt;/p≈ap;ap;gt;“旧情稍后再叙,眼下先击退敌人。”尤镇岳转身朝向巨盾男,双手抱拳一拱,言语中带着几分客气:“在下赤泽虎刺湖,尤家寨尤镇岳,姜家于五湖水寨有恩,两位可否给五湖水寨几分薄面,今日就此罢手,免得伤了和气。”≈ap;ap;lt;/p≈ap;ap;gt;“姜家于你有恩,却与我有仇。五湖水寨,一群武功平平,只能依靠赤泽庇护的废材,呸!”巨盾男言语中满是不屑,轻蔑地瞥了一眼尤镇岳,讥讽道:“你们这群缩头乌龟竟敢主动出寨,还真是难得,不怕龟壳被我捏个粉碎吗?”≈ap;ap;lt;/p≈ap;ap;gt;“既然二位如此不客气,那便留下尸体吧。”尤镇岳笑脸一收,神情变得狰狞起来,随即向身后招了招手:“四姐,劳烦你为我掠阵,不要让江湖人耻笑,说我们五湖水寨以多欺少。所有的寨众退后,不得上前帮忙!”≈ap;ap;lt;/p≈ap;ap;gt;姜小橙见尤镇岳的相貌神采,与尤弈棋昨夜临敌之时一模一样,当即明白了什么,心里嘀咕着:“这父子二人连性格都是如出一撤,眼下我方人多势众,明显一拥而上胜算更大,非要讲什么江湖规矩,来一场男女双打,真是缺乏理性。”≈ap;ap;lt;/p≈ap;ap;gt;苇絮翩翩似蝶飞,水映霜颜不展眉。另一边,水映霜莲步轻移,从人群中飘忽而出,冷艳无暇的脸蛋凛若冰霜,看不出岁月留下的痕迹,身穿杏白底撒花薄衫,外面披着一层淡蓝烟纱,虽衣着宽松,却挡不住那曲线婀娜的丰腴身段,真是人如其名的冰美人。≈ap;ap;lt;/p≈ap;ap;gt;水映霜并没有自报家门,只是取下腰间系着的玉葫芦,浅浅地抿了一口其中的液体,便踏着轻灵的步伐,直接朝巨盾男奔而袭去。≈ap;ap;lt;/p≈ap;ap;gt;远处,骑马持缰的长刀男,见巨盾男此刻兵器离身,怕巨盾男吃亏,旋即踩踏马背,凌空跃起,施展轻功飞驰向前,挡住了水映霜的去路。≈ap;ap;lt;/p≈ap;ap;gt;水映霜一个虚晃,飘闪至长刀男侧身,一双秀手已是凌空待发,长刀男惊讶此女速度之快,见躲闪不及,只得运气护体,硬抗水映霜的一击。然而,水映霜只是在长刀男的肩上轻轻一拍,并未给长刀男造成任何伤害,哪怕只是一丝疼痛。≈ap;ap;lt;/p≈ap;ap;gt;水映霜一边近身缠绕,闪躲着长刀男挥舞劈砍的长刀,一边玉掌如细雨般飘落,软绵绵地击打在长刀男的周身各处。此刻,一旁的巨盾男和尤镇岳,趁这二人缠斗之际,各自拾回了自己的兵器。≈ap;ap;lt;/p≈ap;ap;gt;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长刀男手中的七尺斩马刀,平素挥砍起来大开大阖,群战之时极具杀伤力,但此刻却被拳脚轻灵的水映霜拖入了贴身缠斗,因此显得有些手足无措。≈ap;ap;lt;/p≈ap;ap;gt;虽然水映霜那如蜻蜓点水般软绵绵的攻击,一时间还未能伤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