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叔回来若知道了还不知如何心疼。」
「佩秋谢王妃维护。」白佩秋起身福了一福,感受到善意,话也就说得更自己人了些,「一开始也难过,后来却想明白了,能伤着自己的只有自己在意的人,既如此我不在意便是了,他们不也是仗着父亲在意才那般得寸进尺吗?」
似是觉得自己说得过了,白佩秋站起来又是一福,「小女无状,王妃恕罪。」
「本就是这个理,哪来的罪,坐着说话。」花芷看向眉目长开了些的姑娘,神情姿态确实是不一样了,就像是突然开了窍找到了方向,知道该怎么做自己了。
「你该如晓,祖父祖母俱在,你的婚事你娘怕是做不了主,不担心白家拿此事来拿捏你吗?」
「爹娘很担心,我却觉得祖母不能拿我怎么着,世家嫁女有那许多讲究摆在那,且白家不止我一个待嫁女,就是为了其他姐妹她也不能在这事上大做文章,最多就是让我嫁得不那么痛快就是了,我有心理准备。」
白佩秋其实很想求一求王妃,此事只要王妃插手白家便不能如何,父亲也不用想着向白家低头,可她忍下了这个衝动,眼下还不到那般万不得已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