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往里凿,直到把小逼捣得不敢再吸。
“靠,”他将肉棒埋在深处,龟头死死顶着一块光滑的凸出软肉研磨,“真他妈欠操,喷出来的水都快把我淹了。”
“呜呜救……救命……不要弄我呜…”
林汨意识完全模糊了,只会哭着喊不要,过久的操干让她的下身近乎麻木,到最后连收缩小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安安静静在他身下当一个性爱工具。
被操晕又被弄醒,她只觉得自己快要死掉,每次醒过来时符聂杭总会在她身边,要么是等着她醒继续操,要么是给她喂两口吃的补充体力,然后再继续操。
符聂杭的父母经常出国工作,家里大多数时间只有他一个住,加上恰好国庆假期,他有足够的时间玩儿她,这几天时间里林汨几乎崩溃,没日没夜的做爱让她生理心理都到了极限,在假期的最后一天,她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