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要跟你在一起?”
“问你了吗?”
祝漾意的拇指摩挲在述尔的臂侧。
两个人的磁场还是刚刚的呛声状态,他没什么情绪地回,
“没有你那一层,也到不了我这一层,少去招她。”
“听说你亲她了?亲她的感觉怎么样?”
祝乐恪坚持自我,盯住裴述尔的唇瓣,继续问,“不是说对她不感兴趣?”
祝漾意却回:“她在省城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去找她?”
“不找她便宜你?”
“你找她才是在便宜我。”
祝漾意看人,“那会儿我们已经有半年没联系,直到你找她。”
祝乐恪耸了肩,手扣住裴述尔腰,将浴泡涂抹其上。
“不要把她牵扯进来。”
祝漾意突然沉声说,“你要是想找姑娘玩儿可以玩别人,随便谁,柏芷,或者这些年你认识的其他女孩,但裴述尔不行。”
“不要再把她带来这儿,不要让她再知道你,让她彻底脱离我俩的生活很难吗?”
这句话让祝乐恪的手彻底顿住,他垂了眼,额前黑发自然垂落,遮住晦暗不明的眉目,他平淡问,“那你呢?”
“如果不是你,我和她已经没有接触。”
“别装。”
祝乐恪来了点火气,甩手问,
“当初本来该你走的,我们交换了什么,你答应了什么,你还记得吧?”
“你在一个普通家庭里呆着,过着平平淡淡读书高考,将来会好好上大学的生活,一帆风顺的很安心是吧?”
他叩问他,“你演正常人演上瘾了?你跟我说这套?”
祝漾意不起波澜,“那你是非要把裴述尔扯进来了?”
“没有扯不扯。”
乐恪回答,“我现在回来了,我想要她,就这么简单。”
“她如果非得谈恋爱结婚生子和男人上床,那就只能是跟我。她要是就这么小屁孩啥求不懂玩一辈子,我也可以把她小孩儿养,总之,她不能离开我。”
“她长大了,她已经认为你离开四年了,不要再用小时候那套对付她。”
“那用哪套?”
祝乐恪笑,“让她在你身上大大小小划伤口,装出一副忍气吞声的贱样子,其实心里爽得要死那套?”
“嘭”地一声!
他被祝漾意拽住头发,猛地推撞上墙壁,头骨撞击发出闷沉的回响,声音重,力气足,祝漾意五指揪扯他头皮,眼睛里的淡然蜕去,现出点混劣带痞的本真,他指着他鼻子,一字一句,
“祝乐恪,你再这么跟我说话试试!”
“怎么了?”
祝乐恪没什么太多余的反应,他被卡在墙角还能慢悠悠地笑,“这么激动,被我说中了?所以你装什么?我们俩都一样龌龊。”
两个人在这边争吵。
浴缸里的述尔突然动了一下,许是在这段空隙里等得更加难挨,她手臂向后抓,身后却无人,最终光溜溜地滑进浴缸,发出扑腾的拨水响。
祝漾意松开乐恪,俩人又回归原位坐下,一个捞头,一个托身,默契把述尔弄起来。
裴述尔被淹了个完全,慌张挂住祝漾意的脖颈,淌着水滴的湿淋酥胸就贴上他的衣襟,女孩异常害怕,因害怕而变得磨人,塌软着细腰瞎蹭一团,像小猫小狗小宠物,央求着主人摸摸。
祝漾意垂额看她,却被祝乐恪一把捞过去,腰被收臂揽住,他偏颌直接吻上述尔。
女孩被这记突然的送吻给亲得哼唧,她呜呜地叫了一声,被祝乐恪扣住后颈缠得更紧。
两人在漾意面前拥吻,湿吻,缠吻,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他探舌翻搅开述尔的唇瓣,勾着她软舌故意在外面咬舔,他们舌尖贴弄在一块,滑腻腻地模拟交合的动作,一撞一退,唇吸齿含,再被祝乐恪完全纳入唇中,包裹舔舐里面的每一寸细肉。
述尔被吻得仰头,有亮闪闪的口液从唇齿相连处外浸,是来不及换气吞咽,被人死命不放的证明,黏腻的亲吻声低低荡荡地响起,俩人气息胶着,亲密到不许外人介入。
祝漾意神情平淡地看,从他们相交的唇舌,看到裴述尔的下身。
女孩穿着幼稚卡通的棉质内裤,张牙舞爪的外表下还是那颗天真烂漫的心。
她臀肉像饱桃儿,好像一掐就会爆皮儿,果肉熟汁会跟着浸绽开来,从那道红粉细嫩的肉缝里,挤出什么甘甜馥郁的水液。
她被祝乐恪抱在怀里,双腿被膝盖呈顶开,他一边吻她,一边探指抚摸棉质内裤的边角,布料被完全浸湿,现出饱满圆鼓的阴阜,被刚刚紧夹的大腿挤出濡滑的黏液。
祝乐恪捻了捻那处的滑腻,竖指深陷进去,连带着布料一起,戳顶进热腾腾的穴肉。
述尔混沌自弃的思维里可能意识到了要发生什么,她开始发抖,连带着整个背脊都在颤,她无意识做着抗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