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电筒四处照了照,终于发话:“差不多要到头了,再往前是水坝发电站,上去吧。”
回到地面,空气清爽。
“腿还撑得住吗?”昆妮查看lee右膝上透红的绷带,“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旧伤?”
装甲车袭上来的时候,她尽全力向左打si方向盘,让车尾去迎接对方撞击,结果还是伤到了lee的右膝。
“去年11月,打了两根骨钉。”lee在地上踩了两下,将身t重心移到左脚上。
顾悠抓住他的手给予支撑,lee反握住她的小手,回了一个笑:“乖啦,我没事。”
他说着便站直双腿,一副立如松的模样。
顾悠一语不发,盯着他的膝盖。
“我一根骨钉也不用,就能把你修好。”昆妮扎紧男人腿上的绷带,走到一处高坡,眺望远处水闸口上的吊桥高速公路,“前面是63号线,距离挺远的,我去看看附近有没有车。”
“不用。”lee单手搭凉棚,顺着她的方向望过去,“高速上肯定设有路障,我带着小悠步行,反而更安全,你找到车就自己回去吧。”
“elisha……”昆妮正想说点嘱托之词,话到嘴边又改口,“那个……结婚我会通知你的。”
lee放下手,回头眨眼笑:“随时恭候,昆妮姐姐。”
“嘶……”昆妮边退后边搓手臂,一脸r0u麻的表情。
临走前,昆妮把自己随身携带的nv士袖珍枪塞在了顾悠的小猪佩奇背包里。
“紧急情况下,要优先保护自己,小悠……”她轻叹一声,“再见。”
“再见。”
中午,太yan一出来,头顶又是乾坤朗朗万里无云的青天,河渠的水从水坝泄流口迸涌而下,白se的水花如瀑布帘子一般。
顾悠两手拉着背包肩带,走在河道边的丛草间,仔细看路。
“喂!”走了一长段,她出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