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爽……”裴景婳坐在餐桌上,此时身上的浴巾已掉至腰间,一对白嫩的乳被顶的到处乱撞,双腿大开,手撑着桌沿,身体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像一轮残月。
裴景婳之前学过舞蹈,身体的柔软度和韧性很好,所以她的大腿轻而易举的被沉时遇摆成各种形状,“嗯嗯……啊……”
沉时遇一只手固定在裴景婳的大腿处,以免她乱动,另一只手拨开女人阴唇,裴景婳私处毛发并不茂密,平时她自己也会修剪。
阴蒂羞涩的藏在里面,被沉时遇用手指轻掐揉搓,直至她充血涨大,颜色艳丽,像是花核那样漂亮。
在他恶意玩弄下,粘腻的汁液不断的从张合的小穴流出,将阴唇和穴口涂的水光淋淋。
男人将沾满淫液的手指从小穴里抽出,拉出几根色情的银线。
然后他舔了舔指腹上的汁液,表情沉醉,像是在品尝琼脂玉露,“很甜。”
沉时遇长的很好看,准确的是漂亮,狭长带笑的眼眸,双目如星,眉梢传情,自带一股风情,却不显女气。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樱花色的嘴唇,左耳处的方形耳钉在灯光下闪烁着光彩,再配这副色情的表情,使他看起来更加魅惑。
裴景婳觉得脑中好像有烟花炸开,她知道沉时遇很会,但没想到他这么会,自己被他吊的不上不下,小穴一阵空虚,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迫不及待地需要阴茎插进去。
“沉时遇好痒……嗯……想要…嗯嗯………”女人的一声声娇吟从口中溢出,看来今晚找他并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沉时遇技术这么好,再多睡几次,现在就先不着急换新的床伴了。
“啊……好疼……”
裴景婳正沉溺自己的想法里,突然男人掐上自己的乳尖,顿时乳尖怯怯生生的挺立着。
男人哑着嗓音,“这种时候还走神,是我的技术不够好吗?”
她划过男人喉结,最后在沉时遇的胸口画圈,动作轻柔,仿佛羽毛在亲吻他的身体,吐气芳兰,媚眼如丝,“不,我在想你什么进来。”
听得沉时遇身下的肉棒又大了几分,前端也吐出前列腺液,可见是兴奋到了极点,“宝贝,别着急,会满足你的。”
裴景婳已经很久没约过自己打炮了,差点以为两人炮友关系到头了,如今好容易才来找他,沉时遇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好好表现自己,男人会迷恋一个女人的身体,女人也是一样。
坐在餐桌上的裴景婳比椅子上的沉时遇略高一点,自然可以将裴景婳的反应尽收眼底,半裸的女人,娇艳的容色,以及微张的穴口,他是艺术出身,对美有着很强的追求,也见过不少的画作和模特,但,都不如眼下这般活色生香。
简直就是人间尤物。
沉时遇眼神暗了暗,把头埋在裴景婳的腿间,高挺的鼻梁不时顶弄着花核,灵活的舌头先是在穴口周围打转,可就是不进入正题,待到花穴娇羞的吐出汁水,不给女人一点喘息的时间,猛地插进去,在甬道里疯狂进出。
“啊啊……”裴景婳仰着头,手死死地抓住桌沿,想要抵挡这绝顶的快感。
这种感觉用语言根本无法形容,唇舌虽不如阴茎那样粗壮挺硬,但它胜在灵活,可以照顾过每一个角落,湿润的甬道被沉时遇一寸寸舔弄,抚过每一个褶皱,直到舌头无法向前,他坏心眼地含进花核,用犬牙轻轻磨着,让敏感的阴蒂在口中慢慢变硬。
“嗯嗯……好爽啊……”这时裴景婳已经彻底被沉时遇挑起情欲,声音更是裹着甜腻的淫浪,腿不由勾住男人劲腰,热情的回应着,把沉时遇激地眼睛都红了。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浪,真想把她操坏。
随着女人的浪叫,沉时遇突然感觉小穴开始无意识的收缩,他知道裴景婳要到了,更加卖力的舔弄身下的小嘴,然后向着阴核吹气,酥酥麻麻的,像轻柔的羽毛在细细抚摸,让裴景婳的下体更觉得无比空虚,也痒的厉害,虽然男人的舌头极其灵活,但长度粗度也十分优先,她现在急切的需要粗大的东西插进来。
“啊啊啊……想要……呜呜呜……”
裴景婳感到小穴一阵痉挛,像是触电一般,快感如风浪袭来,又猛又烈,脑子有白光闪过,身体也打着哆嗦,一股透明的液体喷了出来。
她潮喷了。
此时的沉时遇正舔着女人的阴蒂,见状一口含了下去,也也接住了女人的淫液。
味道并不算难闻,相反有股甜味。
“亲爱的,你的水真的很甜,我真想马上吃了你。”
沉时遇被女人的淫水喷了一脸,透明的液体顺着高挺的鼻梁落到深色的桌面上,晕染出一个暧昧的印记。
如玉的容颜染上情欲的痕迹,脸上的水渍尚未擦去,黑色的衬衣解了叁四个扣子,大片的肌肤若隐若现,任谁见了不说一句男色诱人。
虽然裴景婳和沉时遇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但很少像今晚这般失控,当然快感也是双倍的。
她无力的倒在餐桌上,大口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