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岔了呼吸,捶打着胸口直咳。“什么!退退出演艺圈”南永邦冷抽了口气,充血的眼蓦然瞠大。这玩笑开大了,吓得他浑身乏力,不找张椅子坐下,恐怕要晕死在地上。“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们有合约在,你不能擅作决定。”他一定会尽全力阻止,不让噩梦成真。“我付违约金。”这点钱他还有,只是日后的生活会拮据了些。南永邦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这不是违约金的问题,你对大众有安抚的责任,身为对社会有影响力的明星,你要做的是出面解释,而非逃避把问题丢给全民买单,那是一种非常任性的行为。”歌迷不会接受他们一定了之的,他得肩负起所发生的一切,不让大众对他产生负面误解。“人总有任性的时候嘛!总不能一直当神”小小声的女音低如蚊呐,不经意地钻进火爆的场面。原本没人注意角落里窝着的小影子,直到她的声音传出来,火力全开的南永邦直接拖个替死鬼来消心中大火。“你!就是因为你才搞得满城风雨,众怒难平,你要出面道歉,向全体国民说对不起,承担所有的不是,还有向歌迷解释是你单方面缠上隼,和他没有一点关系”她是可以被牺牲的,无是轻重。脖子一缩的上官星儿露出讶异神色,悄悄的拉起隐千眠的手。“呃,阿邦哥,你能不能说慢一点,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耶!”“听不懂?”又一个让他濒临吐血的麻烦人物。“不要叫我阿邦哥,我和你不熟。”要是再熟一些,他肯定被慢半拍的她给气死。“阿邦哥,我们怎会不熟,你三天两头带好吃的蛋糕给我,还买各大夜市的小吃填我的鸟胃,我一直把你当好人大哥哥看待。”比起她那没良心的亲大哥,他更像哥哥。“你”不行了。南永邦嘴角抽搐,遇到没大脑的蠢货,他八面玲珑的圆滑手腕无法施展出来。有谁能对一个笨蛋生气,尤其她拥有一对小鹿斑比般清澈水眸,让人觉得大声开骂会有罪恶感。咦,等一下,这株小野花似乎是可造之材,大大的眼睛和明亮干净的眼神,唇儿小小活似含苞待放的蔷薇,肤质嘛啧!吹弹可破,水嫩水嫩的完全不用上妆。两眼发直的南永邦像寻获一块上古冷玉般惊奇,盯着眼前的肥肉是俏丽可人的上官星儿,露出垂涎神色。“阿阿邦哥哥,我不好吃,真的,你不要一副像要吃了我的样子,我会怕耶!”好可怕喔!她不要被吃。“乖!小星儿,阿邦哥哥不吃人,你过来让我好好瞧一瞧咦?这是谁的臭手,不要挡住我的视线。”他又找到一个未经琢磨的明日之星,这不可以吃到退休?“南邦子,别把主意打到她身上,她生嫩得无法应付人吃人的大染缸。”一块无尘的雪巾,不该遭到污染。“隼,你不要藏私,这是最好的解决之道,把她往荧光幕前一推,然后把负面新闻转为造势宣传,强调之前只是在炒新闻,你们并未过从甚密。”瞧!他脑子转得多快,马上想到应变之策,不仅能平息歌迷的愤怒,同时还能推出力捧的新人,藉由媒体的力量炒红小星儿,一举两得。“我们的确在交往中。”隐千眠当场泼了他一桶冷水,让他呈现呆滞状态。“嗄!”“而且我不会让她站在群众面前接受抨击,要是有人想利用她转移焦点,就得先承受我的怒气。”丑话说在前头,他不想事后才来撕破脸。这不是明摆着指着我吗?如丧考妣的南大经纪人双肩顿时一垮。“没得商量?”“可以。”“可以?”为什么短短的两个宇,却让他如同听见丧钟响起般惊悚。“‘狂’从此消失,专辑全面下架,你再也看不到属于我们的消息。”这样就不会造成大众的困扰。这这么狠呀!居然威胁苦命的经纪人。
“这主意不错喔!唱了几年有点腻了,不如趁此机会宣布解散,我也好回救人的岗位,免得我家老头老是抱怨我不务正业。”赶集似的宣传活动挺累人的。一听如此“高兴”的宣言,南永邦的脸黑了一半。“不要再刺激我了,我的心脏会受不了,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别再提解散或退出的字眼。”天呀!他以为只有隼难搞,怎么一向最好说话的蓝也来凑一脚,他们存心整他不成。韩少恩贼笑地朝隐千眠眨了眨左眼。“很可惜,我们要继续上演‘断背山’了。”隐千眠没笑,反而眉头深锁,他认为这两篇报导并不单纯,有些刻意cao纵的迹象,似乎是危机发生的的预警。他想到以高压手段服众的父亲,这跟他惯用的伎俩相去无多。是他多虑了吗?还是只是巧合。隆起眉心越堆越高,一只微冰的小手抚上他眉心,一下又一下的抚平皱褶,他低下头凝视手的主人,紧绷的肌肉为之放松。“星儿,要作战了,你要小心备战。”她总是让他觉得世界是美好的,永远有一份希望在。“嗄”作战?“作战!”是世界大战还是石油大战,战场在哪里?物价波动是否会受到影响?商人眼中第一个看到的是利益,身为隐氏企业二代少东的隐千鹏,他要的是拿在手中的实权,能一层长才的机会。他有野心,也有能力位居高位,目前二十八岁的他是企业界新窜起的一匹黑马,势如破竹的凌驾业界前辈之上。虽然他的职称是总经理,可是上面的掌权者不肯放下大权,他做起事总是绑手绑脚,总觉得他的总裁父亲仍不放心年轻气盛的他。其实他心里也很明白,父亲属意接掌大位的人选从来不是他,而他从小则受辅佐的训练,用意明显要他别多想,庶出的儿子终究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