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接起来青青就问我:“回来了?”
“回来个屁啊,差点回不来了!”
我点了根烟,把我跟杨叔这两天遇到的事儿给她讲了一遍。
“我就知道,那帮灰孙子肯定会插上一手!”
青青有些生气,她又问我“你遇见亦淑姐了?那她在你身边吗?”
我告诉青青没有,胡二小姐说刚刚好像有人在跟踪我们,她出去查看情况了,估计得晚上才回来。
“胡家人的第六感都很敏锐,亦淑姐这么说应该有她的理由,很有可能你们已经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
她沉吟了一瞬:“你在海兰泡是吧?这样,先在那个酒店等我哪也别去,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我都惊了:“别啊柳大仙,你这病还没好呢,身子骨能撑住吗?”
“你别管了,病好没好我自已心里有数。”
她态度挺坚决的:“等我一天,最晚明天下午我就能赶到。”
“诶,你等会儿……”
我还想说什么,可她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但我还是感觉这样不行,又给她发了个:你先别着急来,我身边有胡二小姐跟着,等过两天你爸也回来了,你伤还没好别死半道上再。
她没给我回,后来我又打了两个语音她也没接,至于是没听见还是故意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就有点犯愁了,主要是怕她孤身一人半路上遇见点啥事可咋整?
不说姓卓的,哪怕灰家再派出个类似黑秋白那号人,随便给她找点麻烦,也足够青青喝上一壶了。
感觉这样不行,我正想着联系一下许诺,让她帮忙去我家劝劝青青,顺便看看她身体好没好啥的。
可刚打开对话框,我还没说话呢,房间里的座机先响了起来。
民风淳朴
其实一开始我没想接,毕竟杨叔没在房间,就算他回来有事找我也肯定会直接敲门,而不是打座机。
那铃声也是,响了大概十秒钟自已挂断了。
不过我手指刚按到语音键,还没等拨过去,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而且这次响的时间特别长,足足过了半分钟还没撂,整的我有点心烦,在心里暗骂一声,走过去把电话接起来放到耳边。
那我也不会说俄语啊,只能用英语问:“哈喽?”
然后我就听见对方是个男的,用俄语说了一大串的话。
他语速特别快,听的我是一脸懵逼啊,也是下意识问他:“你在那哔哔啥呢?”
明显感觉对方愣了半晌。
但他可能听出我说的是中文了,犹豫了一下,又开始跟我说英语。
他那口音多少有点蹩脚,但我半听半猜的还是能明白个大概,意思好像是问我要不要服务,都是二十出头的样子,直接到房间,价格是一万五一次。
都特么给我听乐了。
心说还一万五呢,你尽管来,能在老子满兜翻出一块二都算我输!
但我心里也清楚,能在酒店干这活的多少带点黑手党性质,说话的语气也没敢太冲,就委婉的告诉他,我不行啊。
那人也就没再坚持,墨迹两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感觉这事挺莫名其妙的,刚住进来没多久就来电话问我要不要服务,这毛子多少有点开放。
毕竟民风不同,我也没太往心里去,等彻底消停之后给许诺打了个语音。
不过许诺不知道干啥呢,过了好半天都没接。
后来实在没办法了,我又发了个语音条,让她看见了给我回个电话,不过超过一小时就算了,黄花菜都凉了个屁的。
消息发过去之后我就打算洗洗澡休息了,毕竟语言不通,连电视都看不明白,不睡觉我实在不知道自已还能干点啥。
可衣服刚脱了一半,一阵敲门声忽然响了起来。
“谁啊?”
开始我还以为是杨叔回来了,一边问一边往门那走。
但我都把门放在把手上了,对方也没回应,于是我留了个心眼,先趴在门径上望了一眼。
外面站着的的确不是杨叔,而是一个满头金发、褐色眼睛,身材凹凸有致的斯拉夫大妞儿。
她是一张标准的鹅蛋脸,戴个眼镜,小嘟嘟唇儿,那小模样看起来贼清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