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这杯酒,其实是有原因的。”
“您请说。”
“是因为我和巴鲁耶夫有些事情要去处理,不能陪二位继续用餐。”
他笑呵呵的看着我跟班尼特,又用端着酒杯的手朝索菲亚那边虚引:“所以接下来就由索菲亚、亚莉珊德拉两位圣女陪同各位,等处理完事情之后我们会回来的。”
他刚说出这句话,我就感觉这老小子在跟我玩弯弯绕。
什么有事情要处理,听我俩刚才离开之前他说的话,分明是这老小子察觉出情况不妙了,想找个借口溜之大吉。
那我肯定不能让他如愿啊:“主教先生您太客气了,以您的身份,如果想离场根本不用跟我道歉,这多少有点折煞我了。
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主教刚刚好像吩咐过,说他到场之前任何人都不许离开,因为他一会儿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亚莉珊德拉,是这样吧?”
突然被我叫到名字,一直神游天外的亚莉珊德拉猛的哆嗦了一下。
她犹豫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是这样的,顾先生说的没错,在我们下楼之前牧首的确这样吩咐过。”
萨卡什维利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盯着亚莉珊德拉的眼睛问:“你确定?”
“确定,牧首就是这样说的。”
她回答的干脆,但傻子都能看出来她表情不太对,神态慌张,目光一直躲闪着不敢跟萨卡什维利对视,一瞅就是在撒谎。
看她这样我就知道伪装下去也没意义了。
所以就在萨卡什维利开口之前,我伸手碰了碰索菲亚,索菲亚也心领神会的起身:“萨卡什维利主教,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需要您和巴鲁耶夫两位主教一起去处理?”
萨卡什维利敷衍着回答:“抱歉,索菲亚圣女,这是机密,原谅我不能告知您。”
“什么机密是我不能知道的?”
索菲亚态度也很坚决:“如果我没错的话,我在教廷里的行政级别应该比您高吧?”
萨卡什维利点头:“是这样的没错,但现在情况不同,牧首先前吩咐过要将圣女软禁,并剥夺你的一切身份和权利。
所以除非他当众宣布重新恢复你的圣女身份,否则你现在就只是个普通信徒,教廷的机密当然不能让你知道。”
索菲亚说话时候带着点火气:“爷爷和顾言的误会已经解除,他已经同意恢复我身份了。”
“我说了,要牧首当众宣布,我才会承认你的身份。”
萨卡什维利也针锋相对。
而且在他说话的时候,整个宴会厅也变得安静下来,他身边的巴鲁耶夫,以及二人那些手下,甚至叶甫根尼的人也都纷纷跟着起身,摆出一副就要动手的姿态,那意思就是如果你不让我走,我就要跟你拼命了。
而金发男就是这时候出场的。
没人看见他是怎么出现的,他选择了一种最装逼的方式。
随着一阵耀眼的神光,米哈伊尔的身体伴随着磅礴的神力,凭空在亚莉珊德拉刚刚讲话的地方凝聚。
紧接着众人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萨卡什维利,你放肆!”
意外来客
那真是毫无保留的一声喊。
这声音里带着神力的威压,那些资历较浅的祭司纷纷被震的眼冒金星,几个最年轻的甚至直接被掀飞到桌子底下。
哪怕实力到了索菲亚这种程度的也没好到哪儿去,她捂住耳朵,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看到是米哈伊尔后,立刻用那种惊愕的目光看着我。
我明白她在担心什么,于是拍了拍她的肩膀,意思是让她安心。
像巴鲁耶夫那样的红衣主教倒是没什么,毕竟人家已经在神力下浸淫已久了。
但萨卡什维利是处于威压正中心的,他所受到的冲击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强烈。
几乎一半以上的威压全都落在老头自已身上,他坐着的椅子瞬间碎裂,直接一屁股墩到了大理石地面上。
紧接着地面也被他这一股坐的开始皴裂,密密麻麻的蛛网扩散到方圆十几平米的范围,如果不是身子骨结实,他可能直接被这嗓子喊的盆骨碎裂了。
“是牧首!”
“尊敬的米哈伊尔牧首终于现身了!”
“祝福您,赞美您,愿主的荣耀常伴您左右。”
听见米哈伊尔的声音,看到米哈伊尔的身影,在场的东正教神职人员那叫一个虔诚。
他们脸上纷纷露出虔狂热的神情,向金发男控制的米哈伊尔弯腰行礼,那颂唱声、祈祷声简直要把天花板给掀开。
这种场面带给我的一是震撼,二是兴奋。
大牧首的权势是真他娘的恐怖,这对我来说肯定是好事啊,眼见这些荣耀、权柄都会落在索菲亚身上,那索菲亚拥有这些,跟我拥有它们有啥区别吗?
对牧首的礼拜足足持续了快一分钟,连罗马教徒都礼貌性的起身行礼。
坦然接受了众人的膜拜,金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