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给秦睿说话的机会,管正直接伸手指了指天:“这也是烛龙大人的意思。”
那会儿秦睿刚想开口。
可管正一句话直接把他到嘴边的嘴型给憋了回去。
我看见秦睿表情有点扭曲,用那种带着点不可置信的语气问:“烛龙?开什么玩笑,他老人家不是在镇守九幽吗?”
管正不吭声,就站在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
秦睿皱着眉头坐在办公桌前犹豫了半天,过了差不多半分钟他才起身,走到管正面前:“烛龙大人不是从来不插手冥府事务么,把王骞从五殿阎君的位置上拉下来怎么可能是他的意思?我不相信,除非你能证明你说的是真话。”
“我没办法给你证明,但只要你点头,答应跟我站在一起,我们一起把王骞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那今天晚上烛龙使——黑狸就会出现在你面前,把整件事原原本本讲给你听。
废话少说,做个决定吧,是继续像老鼠似的在鬼牢里浑浑噩噩,还是放手一搏跟着我闯出一片天,秦睿,这是命运的十字路口,你可千万不要选错了。”
碎碎念
其实我对管正说服秦睿这件事并没抱多大希望。
因为从刚刚的对话中我也看出来了,这秦睿就是个老艮比。
甚至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受的打击太多,现在已经萎靡不振,也生不起跟王骞争斗的心思了,这会儿完全就是已经接受现实的状态。
事实跟我预想的差不多,秦睿并没有给管正正面回答。
他只是轻叹一声,把话题岔开:“王骞跟黄素心的婚礼在下个月初八?”
“嗯,婚礼是那天,不过人家俩会不会提前洞房花烛我就不知道了。”
一句话,给秦睿说的眉毛直哆嗦。
他攥着拳头犹豫了几秒钟,又对管正说:“我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你说的话,管正,你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包括你们整个第七殿的所作所为,在我看来显得特别诡异。
段阎君曾经是昆仑的道人,正儿八经名门正派,来到冥府成为阎君后也没一点架子,平时见到我们底下人都是和和气气的,可你看他现在,整天窝在第七殿闭关不说,偶尔几次现身都是一副杀气逼人的样。
还有你管正,明明祝融驳……不对,明明这个叫顾言的人是段阎君钦点的头号通缉犯,可你偏偏跟他混在一起,再加上我听说前段时间九殿阎君还联合起来,似乎要对段阎君进行弹劾,只是后来被某个小插曲打断了。
这种种诡异的事情加到一起,让我非常怀疑你现在的真实目的,我都在想你是不是在配合段阎君,骗我跟你合作,把我扶上第五殿阎君位置上,进而让他来独揽冥府大权了。”
秦睿分析的头头是道。
但管正只是轻笑一声:“分析的挺好的,下次别分析了,你那脑浆子本来就不够用,还是留点以后给黄素心吧,别全射出去了。
不信我没关系,烛龙使的话你总该信吧?行,你现在也不用给我答复,等晚上烛龙使来找你,你跟他当面谈谈吧。”
管正也不再逼秦睿给他答复了,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二郎腿一翘:“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不过秦睿,我跟我兄弟俩大老远过来一趟,你身为第五殿冥使,是不是应该准备点酒菜招待招待我俩啊?”
秦睿俩眼一翻:“管我要酒菜?呵,外面有油炸小鬼儿你吃么?”
“滚你大爷的,谁吃那玩意啊,恶心巴拉的。”
管正笑骂一声:“我的意思是,你这儿没有也无所谓,但我俩大老远来一趟,你要不请我们吃顿饭也不太好。
这样,咱们仨回趟阳间,我也不讹你,随便找家管子吃点鲍鱼龙虾就是了,你秦大冥使总不会连这点积蓄都没有吧?”
我明白管正的意思,他是想拉着秦睿回阳间再套套近乎。
但秦睿似乎不想卖他这个面子:“回阳间?管正,你在冥府当差这么多年,不会不知道阴律是怎么规定的吧?”
“阴律?狗屁!老子去阳间是为了公干,谁他吗敢管我?”
管正冷笑一声:“给句痛快话,去还是不去,别跟我俩在这磨磨唧唧。”
秦睿又开始犹豫了。
可能他看出管正这次有点生气的意思了,犹豫片刻后点点头:“行吧,那你等我出去布置一下工作,然后我跟你们去一趟,正好几年没见,咱哥俩儿好好叙叙旧。”
秦睿边说边往外走:“在这儿坐着等我吧,十分钟之内我就回来。”
“草,一个看鬼牢的苦差事,还真把自已当回事儿了。”
看着秦睿的背影,反正管正说话那态度就挺不屑的。
我轻笑着摇头:“弄了半天你俩关系还挺近,行啊管大冥使,你才是真正的冥府交际花啊我这一看。”
管正白眼一翻:“可别提我俩关系近,你看他刚才那德行,我他吗看着都来气,有这么个朋友真是我人生污点了属于是。”
我当时还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