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只是因为担心咱们万一不敌,从岛上败退回来,他们这些炮灰至少能为咱们争取一些时间,就这点作用。”
“那就让你的废物手下们把维罗妮卡的尸体看好吧。”
眼见维罗妮卡身上最后一道伤口已经愈合,我把手从她身上拿下来:“哪怕她不能借用神力,等控制着她的身体回到教廷,至少咱们也能多个内应。”
“行,等一会儿王初年来了我告诉他。”
“王初年是谁?”
“一个手下,负责阿穆尔州那边的。”
卓逸一屁股坐到了主位上,掏出一支烟点燃,接着冲我俩比划了一下:“你们也坐。”
“你这是要给我俩开会啊。”
我对丹尼尔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跟他对坐在卓逸两侧:“有屁快放吧,完事儿我想去洗个澡。”
“用我找个女教徒陪你一起洗么?”
卓逸白了我一眼,然后敲敲桌子:“咱们现在问题有点大,首先是关于情报方面的,丹尼尔,你先说说你掌握的信息吧。”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倒是用了英文,目的是为了让丹尼尔听懂。
“我的人最后一次看见天心岛的人是在两天前,他们在南萨哈林斯克市郊的一家酒店落脚,总共十几个人,其中有三个女人,全部都是亚洲面孔。”
丹尼尔停顿了一下:“我能保证的是,张琪一定在这些人之中,但我不能保证这是不是天心岛在库页岛的全部力量。”
“你这边的情报,跟我这边探查到的情况差不多。”
卓逸双眼微眯着:“我让佘罗去港口调查过,他说前几天的确有一群亚洲面孔的人从海参崴乘船出发去了库页岛,并且循着空气中残留的魔气强度,佘罗感知到这行人差不多有十几个,其中气息最强大的那个应该就是妘螭了。
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顾言,我们下一步需要考虑的就是实力问题。”
她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我。
不过我没吭声,只是朝她仰了仰脖,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卓逸深吸了一口烟:“你应该清楚,那些魔卫的实力很强,最弱的也跟我曾经的左右护法相当,眼下我的人里也只有佘罗能与他们其中一人打成平手。
丹尼尔实力究竟怎么样我不清楚,但我认为他最多能同时跟两三个佘罗交手,而我们那些手下一旦对上魔卫,能够起到的也就是拖延时间的作用。”
她说完这句话之后扭头盯着我:“那么顾言,就算我们能够拖住全部魔卫,你认为自已能在妘螭手中救下张琪么?别问我为什么不能和你联手,一是我打不过妘螭,二是幻姬不知所踪,我肯定是要防着她的。”
我很坦诚,直接冲卓逸摇头:“不能,别说在岛上了,哪怕在大陆我也未必是妘螭的对手,毕竟人家货真价实的活了一万多年,可我的本体现在还不知道搁哪儿飘着呢。”
“是啊,更别说这很有可能就是人家故意设下的陷阱了。”
卓逸把烟头往地下一扔:“所以顾言,我觉得你要么联系索菲亚,让她亲自过来,或者加派一批高手跟咱们一起去库页岛。
要么你找申公序,让他带着国内那些老不死过来帮忙,毕竟咱们这些人中间只有他能跟妘螭势均力敌,只要他能拖住妘螭,那么段天他们对上那些魔卫就没有什么压力了。”
“那不可能,索菲亚那边动不了。”
我摆摆手否定了卓逸这个提议:“眼下正是争夺牧首位置的关键时期,别说索菲亚有没有能力派人来,就算有,她派来的也只可能是自已的亲信。
你想想,现在你我都不在,索菲亚已经被被压制了,如果她再派一些自已的心腹过来帮忙,那她在教廷内还有话语权吗?到时候等咱们再回圣彼得堡,牧首那个位子上坐着的就不知道是哪个屁股了。”
自己擦屁股
“那申公序呢?”
“申公序就更不行了。”
我再次打消了卓逸的念头:“你以为段天的心魔,那位七殿阎君为什么会让柳家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在自已眼皮子底下蹦跶这么久?
说白了,要不是因为它忌惮申公序的实力,他早就让昆仑的人把萨满教给扫了,你真以为人家到家第一大派没高手,全是二八啃子呢?”
“要照你这么说的话,我们接下来就全都要靠自已了。”
卓逸叹了口气,身子往后一仰:“我不认为靠咱们自已的力量能把张琪从妘螭跟她那些魔卫的手下救出来。”
“我也不看好,毕竟实力差距摆在那呢。”
我把双手交叉垫在后脑勺:“正面硬碰硬肯定是不行,要不我们智取?”
卓逸抬了下眼皮:“怎么智取?”
我也跟着嘟囔了句:“是啊,该怎么智取呢?”
“合着你这是疑问句?”
“我也没说我这是设问句啊。”
“次奥,那你搁这儿跟我俩扯鸡毛呢?”
卓逸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