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语念叨了一句,随即单膝跪地,又要再次借用神力。
可就在她念诵祷词的时候,一根造型古朴的玉簪忽然从她眉心透了出来。
“妈的,贱人,臭婊子!”
达哈苏像个鬼似的出现在她身后。
此时的他浑身上下就没一块儿好地方,外露的皮肤全都糊了,黑漆漆还混着血痂,整个人都在冒着热气,要是不出意外,估计内脏都已经蒸熟了。
可魔体毕竟是魔体,再加上达哈苏修为强横,就算这种伤害也依然没影响到他的活动能力:“你是不是以为老子死了?臭娘们儿我告诉你,就算你全家都死光了,老子也会活得好好的。
不是圣女吗?不是虔诚吗?不是把一切都奉献给神了吗?行啊,你他吗现在就可以去天堂给你的神当姘头了,滚!”
他骂的难听,可惜这圣女一句都听不懂。
感觉到生命在渐渐流失,她只是茫然的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身后站着是刚才与自已缠斗的魔修后,表现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随即闭上眼睛。
一丁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达哈苏一脚把这圣女娇弱的身体踹飞了出去,紧接着有用魔气又把她刚刚离开身体的魂魄打的灰飞烟灭。
“呸!”
达哈苏朝地面吐出一口混杂着口腔组织的唾沫,随后又用怨恨的目光看向正在与翙魔卫缠斗的圣女,大喊一声:“臭婊子,该你了!”
似乎感觉到达哈苏的声音比较熟悉,那圣女下意识回头看了眼。
然后她就看到了这幅恐怖的景象,达哈苏像来自地狱的魔鬼一样站在原地,而另一名圣女,也是自已的亲人正双目无神的躺在地上,头顶多出了一个血洞。
“玛丽娜!!!”
先是愣了两秒钟,随后一声歇斯底里的咆哮,这活着的圣女也顾不上帮自已家族的人处理这些翙魔卫了,再一次单膝跪在地上。
“哎呦,真是没脑子,哪能这么干啊?”
申公发出了‘啧啧啧’的感叹,多少有点惋惜的意思。
他惋惜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那圣女跪在地上刚要祷告,一只枯槁的手就从它前胸透了出来,还顺带着挖出了她的心脏。
可能是因为那魔卫下手太快、太利落,这圣女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还在念咒,可念着念着,她就发现自已眼皮越来越沉,声音也越来越小。
感觉胸口凉飕飕的,有点不对劲,这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低头看看,然后就看到了自已那颗正在跳动的心脏。
刚刚动手的翙魔卫阴笑一声,直接把捧起那颗心脏啃了一口,然后吐出一口魔气,用魔焰把这名圣女的身体连带着魂魄一起,烧了个干干净净。
“暴殄天物啊,这么漂亮的毛妹就这么死了。”
申公又发出一声惋惜似的感叹:“这小魔头还真有点本事,命也挺大,都被圣光都烤熟了,没死不说,竟然还能反杀,有点出乎我意料。”
“你先别在这意料了,那不还躺着个圣女尸体呢么?觉得可惜你可以趁热。”
我可算找到机会损了申公一句:“先不跟你扯了,我得去关心关心我那兄弟,毕竟咱们袖手旁观这么长时间了都。”
“去吧,他要是伤势太重就给他治治,别让他死了。”
我嗯了一声,散去隐藏身形的法术,走到达哈苏面前。
“怎么样了兄弟,还能撑住吗?”
看达哈苏现在这样有点太惨了,还有点犯恶心,我把身上的袍子解下来递给他:“真不好意思,本来刚刚我是想出手帮你的,结果我家那亲戚逼事儿多,非说你没开口求助就是不需要帮忙,我贸然帮忙会让你觉得我是在多管闲事儿,会不高兴。”
达哈苏没说话,我又叹了口气:“哎,早知道我就出手好了,看给我兄弟打的,这可真是打在你身上疼在我心里,心疼死我了都。”
“无妨,我还能撑住。”
达哈苏长舒一口气,这才把袍子接过来:“你也别埋怨那位长辈,他考虑的很周到,好意我领了兄弟,等抓到卓逸,咱哥俩找地方喝点。”
我心说你他吗心挺大啊,都让人打成这逼样了,还搁这儿寻思喝点儿呢?
作茧自缚
圣光哪是那么容易承受的。
先前索菲亚那道圣光,就算收手了,差点把张琪直接弄死。
现在达哈苏被全威力圣光直接照射,就算他修为比张琪强也一样不好受。
我看他抬起胳膊想把袍子披身上,可他那肌肉早就熟了,这一动弹,刚被高温烤干的血痂就被撑裂开,鲜血哗啦啦直往下流。
这给达哈苏疼的,一阵龇牙咧嘴,我赶紧把袍子抢过来:“得,兄弟,你伤的这么重还是别穿了,也暂时别动地方,一会儿都流干了。
先疗伤吧,我去帮你把这些祭司处理掉,然后咱们再去找卓逸,反正咱们人多,估计她就在附近观察战局呢,肯定跑不了。”
受了这么重的伤,就算达哈苏嘴再硬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