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线索调查到申公身上。
就算申公做了伪装,可结合他在夏威夷的所作所为,以及离开美国的时间,琳姐不难猜出他的真实身份,也自然能猜出跟在他身边的人是我了。
“妈的,大意了。”
我伸手拍了下脑门儿,这动作给ay吓一跳:“干嘛,傻啦?”
“是啊,我脑瓜子好像让驴给踢了,竟然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我深吸了一口气:“ay,有没有移民的打算?”
ay被我冷不丁一句话问迷糊了:“哈?移民?往哪儿移。”
我告诉她:“中国俄罗斯都行,在这俩地方我都能罩着你。”
“好家伙,中国人移民美国的倒是不少,劝人反向移民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ay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怎么突然说起这个话题来了,怎么,你问我打不打算移民是想让我嫁给你吗?”
“你特么自我感觉还挺良好的。”
我让她一句话给整乐了:“算了,这事儿跟你唠不明白,我直接跟你爸说吧。”
“结婚这种事儿,你就算跟我爸说,他也会让我自已决定。”
“……你给我滚犊子。”
我懒得搭理她,正好这时候叫的车也来了,我直接拉开副驾车门坐了上去。
很快,车子发动,我用余光看见琳姐还站在别墅院门口,正朝街口这边望。
我下意识叹了口气:“哎,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ay把话接了过去,还特得意的哼哼两声儿:“虞美人,李煜的诗,我背过,怎么样,厉害吧?”
我让她整的脑瓜子都大了:“你快给我远点闪着吧,这他吗是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就这两下子还跟我俩整古诗词呢?快消停会儿吧,别在这丢人行么?”
“啊?那是我记混了吗?”
ay吐了下舌头:“好吧,唐诗宋词不是我的强项,要不然我们来比背‘独立宣言’吧?”
“……”
把烟留下
其实ay这性格真挺好的,虽说多少带点傻,胆子也不算大,但还挺有趣,谁要把她娶回家应该能挺有乐子。
不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一来对她没兴趣,二来这会儿正头大,她这些优点也就变成了缺点,不管怎么逗乐子我也只会觉得聒噪。
所以这一路上我都没怎么说话,最多处于礼貌附和两声。
后来ay也看出我心情不好,渐渐的不再吭声了。
车在路上开了会儿,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
跟ay一起上了电梯,到达房间所在的楼层,我这边刚打开房门,就听见隔壁隐隐约约的传来了一个女人杀猪一样的声音。
说杀猪可能夸张点,但那动静就好像我用千年杀戳吴昊后门儿一样,当时他那嚎叫声整个操场都能听见,这会儿隔壁的动静也跟他相差不远了。
“胡叔叔动作真快。”
ay还挺有恶趣味,趴墙上听了半天:“幸好隔壁是咱们,要是让别人听见这声音,弄不好会以为是家暴,过一会儿p就该敲门了。”
“p敲不敲门我不知道,但我现在特想砸墙。”
本来就脑袋疼,申公那边杀猪似的叫声让我越来越心烦。
我就拿起手机给申公拨了过去,没多久电话就接通了:“你能不能小点声?”
电话那边申公骂骂咧咧:“滚犊子,别打扰老子办正事儿。”
“呵,草,你还真是生冷不忌。”
知道申公不可能听我的,我埋汰他一句之后就把电话挂了:“我就纳闷儿,白人女的在床上都这么叫吗?有没有温柔点儿的?”
“这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在她们身边看过。”
ay把自已的高跟鞋脱了,换上拖鞋:“不过电影里的大部分都是这样。”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不太喜欢看欧美的。”
我耸耸肩,然后坐在沙发上,一股浓浓的疲惫感涌了上来。
身子不会感觉到累,但心是真累,如果是去天心岛之前,现在的我可能会崩溃,会伤感,但现在的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待一会儿。
我就对ay说:“你去洗澡吧,我抽根烟闭会儿眼睛。”
ay笑着问:“怎么,你要听听我的声音是不是和她一样?”
我有气无力的敷衍她:“对,你快点洗,洗完让我听听。”
她没再多说什么,抱着毛巾钻进浴室去了。
耳边杀猪的叫声就没停过,一浪接着一浪,我实在没办法,干脆把听觉给屏蔽了,闭着眼睛,也懒得在想今天发生的事儿,只想趁这会儿功夫好好歇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感觉有人扒拉我几下。
我睁开眼,看见ay裹着浴巾站在我面前,没听见动静,不过我看她那嘴型应该是在问我:“这么快就睡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