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了,我洗了二十多分钟呢。”
她拿着手机晃了晃:“而且洗澡的时候我还接到一个电话,是那个姓姜的女人打来的,她让我告诉你,明天一早会有人来给你送东西。”
“这么快就搞定了?”
我抬头看着ay:“她还说什么了?”
“她还说,如果有空的话,她随时欢迎你和我一起去她那里做客,没了。”
ay坐在我身边:“我怎么觉得怪怪的,她到底是谁啊?看起来地位很高,身边还跟着那么多保镖,可我在夏威夷这么久,从来没听说有这样一个人啊。”
“你没听说过的多了,好好学习,别总想些没用的。”
“你说话的口气好像我爸。”
“没事儿,我不介意你喊我一声爸爸。”
就在我俩说话这会儿功夫,申公那边的声音依旧没停下。
我突然觉得有点讽刺,老哥卖力耕耘,属于为人类献身了,就为了从卡米拉嘴里掏出点有用的情报,结果这事儿被我出门散个步的功夫就给办成了。
不过话也不能这么说,没准儿申公自已也乐在其中呢?
心里忽然感觉轻松了不少,我知道以琳姐的脾气,不管处于什么目的,只要说出这句话,那核弹头的事儿就不需要我操心了。
我就问ay:“你今晚怎么打算,是回家啊,还是你在我这儿住?”
“肯定是住在你这里啊,都这么晚了我还怎么回家。”
我点头:“行,那你就睡吧,我抽根儿烟,等一会儿你胡叔叔完事儿了我还得去跟他谈点事儿,明天早上我喊你起来吃早餐。”
“嗯?你不跟我一起睡了?”
ay还是那种半开玩笑的语气:“刚刚不是还说要我陪睡吗?”
“那你要是真有需求的话,我倒也不介意。”
“我介意,哪你这种人啊,这种事儿还不情不愿的。”
ay撇撇嘴,裹着浴巾钻进被窝:“睡觉了,晚安,回见吧!”
我翘着二郎腿,从兜里拽出一支烟,叼在嘴上:“踏实儿睡吧,晚上听见开门声别害怕,除了我没别人进来。”
“哼!”
ay哼了一声,这声哼代表的含义就比较复杂了。
后来ay就没动静了,不过她也没睡,一直侧身扒拉着手机,时不时还能听见手指敲击屏幕的声音,就是不知道在跟谁打字呢。
我抽完这根烟,听见隔壁战斗的声音也停了,就隔着墙给申公传音:“完事儿了么大哥?完事儿把裤衩子穿上,出来抽根烟,说两句话。”
“催催催,就知道催,你放着个年轻妹子啥也不干,总惦记我干鸡毛。”
脑海中响起了申公的抱怨:“两分钟,你先去楼下等着吧,我洗洗就去。”
“讲究,还洗洗。”
给他扔了这么一句,我起身对ay说:“那我就不带房卡了啊,你先别睡,一会儿听见敲门声听见是我再开。”
“不给你开,你另外开间房自已睡去吧!”
“好类,那你记得把门锁好啊,晚上我就不回来了。”
“你……烦死了,好好好,我不睡,等你敲门。”
ay抱着被子起身:“把烟留下,要不然我自已待着无聊。”
“……你可真行。”
我把烟盒扔了过去:“得亏你不是我闺女,要不然我非得大鞋底子抽死你。”
全家福
时间到了半夜,酒店大厅也没什么人了。
我坐电梯下楼,在沙发上坐了得有十分钟,才看见申公摇头晃篮子的从电梯里走出来:“来,抽根儿臭的烘的万宝路,晚上刚买的。”
他把烟盒扔了过来,我抽出一根夹在耳朵上:“挺墨迹啊,刚才又整了一回?”
“那不可能,一次十分钟不是我性格,最低也得半小时。”
他坐在我旁边,二郎腿一翘:“搞定了,这女人在海军作战部上班,虽说级别没多高,不过姘头多,平时接触到的机密也不少。
就比如珍珠港弹药库西边现在正停着艘俄亥俄,它两天后要出海,这会儿正在吊装弹药,k-48鱼雷跟三叉戟导弹都摆在岸上,咱们完全可以偷偷溜进去,把上面的核弹头给它扒下来。”
“牛逼啊,我大哥出手就是不一样。”
我给申公竖了根大拇指,这句话是真心的,谁能想到这么重要的信息就被他一觉给睡出来了:“把那些三叉戟都拆了,当量够吗?”
“肯定够,正常一发三叉戟上最少有八颗w-88核弹头,满载情况下14颗都有可能,那东西一颗就五十万吨当量,咱们拆两发就够了。”
申公‘吧嗒吧嗒’裹了两口烟:“拆掉的弹头,我可以想办法捏几出几个外表一模一样的东西来替换,不过现在的问题是,这东西你不会拆,我也不会拆,所以咱俩得先去找个懂导弹方面的人来。”
“计算机方面的问题不是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