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借着雨天偷袭曹公你的粮草。我们何不依瓢画葫芦,也劫他的粮草?”林若说着用手凌空画了一个圆。
曹操听得点了点头,不过他思索了一会皱眉说道:“如今我军士气底下,如何胜得了敌军?”
林若听了之后微微而笑,然后坐到石桌上,淡淡地说道:“老子曰:祸莫大于轻敌,轻敌几丧吾宝,故抗兵相加,哀者胜矣。如今曹公何不使用此策?”
曹操听了之后,脑子里豁然开朗,当下点头笑着说道:“先生果然高人。请先生为操细说之。”
林若眼角露出了狡黠的光芒,微笑得有些吓人说道:“曹公,何不以广平之事告之众兄弟?倘若黄巾反贼不退,必然屠城,曹公手下的士兵家人多半留在许昌,许昌不保,他们的家人兄弟必然遭到涂炭,呵呵,这就是所谓的哀兵必胜。我听闻曹公帐下尚有三万余兄弟是收编黄巾军的。曹公可以利用他们”
林若凑到曹操的耳边细细地将他的计谋说了出来。
曹操听了之后,拍桌子说道:“妙,甚妙。”
“还有我到这里的消息,还必须保密。呵呵否则我担心我的计划不奏效呢!”
“先生果然妙计。”
“呵呵,既然是妙计,那就按这去做吧!我真的困了,去休息了。”林若挥手说道。他说完站起来伸了伸腰身,转身便离开了。
曹操看见林若离开的背影,暗暗想,这个林若果然是非常了得,不管如何,一定要将他留下。不能为我所用,便只有尽早除去。
当天夜里,三更时分,几个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士兵偷偷地从寿张城跑了出来,哭丧着脸逃往张月等人的营帐当中。
“公主,小人巡查营帐的时候,发现这几个人从寿张城里跑出来,鬼鬼祟祟的样子,小人将他们押来这里,让公主和军师发落。”巡营的将领说着吩咐众人将那几个浑身是伤的士兵押了上来。
那几个士兵一看到张月当下跪下便哭道:“公主,我们不是细作,我们都是当日跟随白绕将军被曹军俘虏的兄弟。管亥将军,你该记得我们的。我们见过面的。”
“是啊,管亥将军,你该见过我们的。”
“公主”
看见他们哭哭啼啼的样子,张月直皱眉头,看向管亥他们。
“公主,这几个兄弟,我确实在白绕兄弟的帐下见过。这个还是白绕兄弟的贴身护卫,这个以前是跟着我的,后来被白兄弟要去的。这个”管亥看着这几个小兵一一点出来,他确实认识这些人,因为是熟人相见,心里多少有些心酸,况且看见他们一身的伤,管亥有些愤怒地看向那个巡逻的将领说道:“你为何要对他们几个用刑?”
“将军息怒,他们身上的伤不是小的打的。”那个巡逻守将跪下说道。
“将军,我们身上的伤不是这位大哥打的,是曹操是曹操这厮让人打的。”众人说着便哭了起来。
“这是为何?你们既然已经归降曹操了,他为何还要命人鞭打你们?”
“这是因为曹操连日被困在寿张,城中粮草已经快用尽了。他的军师戏志才又病死了,一时之间无计可施,便鞭打我们这些黄巾降兵泄气。”
“才困他十天,他便这个样子了,曹操也太不是人物了。”张月冷笑地说道。
旁边的黄焕有些疑惑地看向众人,不过看到他们身上的伤,确实是真的,不像是作假,而且伤得都很严重。他看向张月说道:“月儿,曹操不像是那种失败就鞭打士卒的莽夫,否则他就不会有今日的成就。”
张月听了之后也觉得十分有理,便看向黄焕说道:“军师,你是说这几个人是曹操派回来故意迷惑我们的细作了?”
黄焕看到众人身上的伤不像是作假,倘若他点头称是,那便害了众多性命,因此他忍不住说道:“我们还是派人去曹营打探一番,便可知晓虚实了。”
众人听了点头。
“如此便按明理说的去办。”张月觉得有理当下说道。她转身看到旁边的一个年轻的护卫说道:“听风,就麻烦你去曹营走一趟了。”
“属下领命。”
听风是张月身边继风雷闪电之后的又一个得力的护卫,听风的武功不怎么样,不过轻功很好,擅于攀墙越壁,他以前的职业就是一个偷儿。专门到衙门里偷钱的大偷,自从投靠了张月之后,便受张月的重视,在张月身边当了一个护卫。
听风走后,张月吩咐左右将这几个人押下去好好的看管起来,便吩咐散帐了。
左右散去后,营帐里只有黄焕和张月两个人。
“公主,我想明日攻打寿张。曹操被围许多天了,为了防止夜长梦多,我们还是及早攻打寿张为好。”黄焕出于职业性敏锐提议道。
张月当下说道:“不。当年曹孟德和卢植、皇甫嵩这三人围困我父亲在广宗,活活困死我父亲,今日我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曹操活活困死在寿张!”
此刻的张月脑子里充满了仇恨,一想到曹操被困在寿张,心里莫名其妙地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