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挺带劲儿啊。”池连溪被姜留岁的模样电了一下,突发奇想,小声和贺逾景商议,“我要不去要个联系方式?我跟他大概差四五岁,合适吗?”
贺逾景正想回答,忽然想起姜留岁是池连溪的影迷。
尽管见到本人以后,姜留岁没像一般粉丝那样表现得十分激动,但如果池连溪开口,大概率是会给的。
贺逾景和蠢蠢欲动的池连溪对视片秒,客观道:“你太老了,配不上。”
“……”
作者有话要说:
景儿你今年多少岁来着,不会跟池连溪同龄吧
杀青
从包厢出来已经过了凌晨两点,会馆走廊外落了细密的夜雨,中央花园的喷泉池亮着光,细细密密的雨水在其上笼出一层晕黄的半透明轮廓。
姜留岁没有司机,这个时间点不方便一通电话把丁言叫过来,贺逾景落后他几步,见状道:“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那你呢?”
“我和池连溪住一个小区,跟他的车走。”
姜留岁感觉太麻烦他,犹豫道:“要不我还是打车——”
贺逾景直接双手推着他往前:“大晚上还在下雨,打什么车?我带你出来玩儿,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打车回去。”
此情此景实在盛情难却,想着这样也更安全一点,姜留岁回头笑了下:“那谢谢了。”
贺逾景却不领情,极轻地哼笑一声:“谢什么谢,能不能别跟我这么客气?”
“……”
姜留岁试探地问:“你还清醒吗?”
在包厢里贺逾景被灌了不少酒,他喝酒不上脸,只看表面倒是没有任何异样,但这句话再怎么也不像清醒时说得出来的。
池连溪落后他们几步,没听见前半段,却被贺逾景这句话雷得不轻,真诚劝告道:“少发点酒疯,我不想明天在头条上见到你。”
贺逾景回头一昂下巴,语气看似平和:“我跟你车走。”
“?”
“如果上了头条,你也跑不掉。”
池连溪又好气又好笑。姜留岁在这时打了个寒颤,他从片场下来只穿了件单薄的长袖t恤,在包厢里没感觉,雨夜中却似有丝丝寒意入骨。
池连溪的外套就搭在手臂上,见状问:“你冷了?穿我的衣服吧。”
贺逾景却皱了皱眉,不等姜留岁说话,他把自己穿得好好的外套脱下来,罩在姜留岁身上。
灰色的缎面棒球衫上沾染了烟草味,和一点隐隐约约、却又无法忽视的香水气味,那味道温暖中带着一丝甜腻,像是干燥的白檀和香草混合散发的气息。
他又换香水了。
这个念头划过脑海后,姜留岁愣了愣,有些没明白这是在唱哪出。一旁的贺逾景干完这一切甩了甩手腕,朝池连溪睨了一眼,话却是对姜留岁说的:“你穿我的就行。”
池连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喝高了,硬生生从这一眼中看出了被插手的不悦,仿佛被打扰的野兽在圈占地盘。
“……”池连溪站在原地,震撼道,“你今天的酒疯发得挺别致啊?”
意识到这就是之前说的酒品不好,姜留岁有些想笑。
比起一些骂骂咧咧动手犯浑的,这种毫无理由的任性举动都称得上可爱了。知道不能和醉鬼讲道理,姜留岁没有拒绝,而是问:“你不冷吗?”
刚才外套直接搭在他身上,为了不让衣服滑下去,姜留岁下意识伸手抓住了袖子。
贺逾景的视线掠过抓住袖口的一截雪白手腕。姜留岁的骨架比他小,身形纤瘦,披着不合尺码的衣服有种说不出的脆弱感。
“不冷,你穿着吧。”
池连溪看他醉成这样,也跟着乐:“行,他穿你的,不跟你抢。”
却没想到,贺逾景放轻了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有借有还,一来二去就勾搭上了。”
贺逾景颇为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没门,人家还没毕业,少拿你那一套花花肠子套路他。”
“……”
池连溪面对酒疯子有冤说不出,心说我他妈还真没想到这一茬。
走廊尽头,林崇早早便撑着伞等候,贺逾景道:“先送姜留岁过去,和小文说,把他好好送回家。”
林崇连连答应,将伞撑了一大半过来:“姜老师,您跟我走。”
把姜留岁送上车后,林崇和池连溪的助理再回来接人。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苏晚的助理见她还站在原地不动:“苏苏姐,咱们走吗?”
“……走吧。”苏晚回过神,低声说道。
助理知道她今晚来之前有多期待,不仅花了许多时间挑选衣服,还精心做了头发和妆容。但上车以后,苏晚靠在座椅上一言不发。
助理小心翼翼问:“贺老师吃您做的东西了吗?你们相处得怎么样?”
苏晚没有回答。
她和贺逾景几乎同期出道,两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