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
出门前重新绑个整齐的马尾,稍早经过那个人房门的时候,没有客气的放轻脚步,一眼都不瞧就这麽经过。
开门,再关上。铁门清脆冰冷的敲击声,真痛快。
搭乘学校专车的我,一个人站在骑楼下,不与人成群,一方面因为我是新生,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我开始厌恶了虚伪。好像有点晚了,毕竟我也是个虚伪的人,所以那时候才物以类聚x1引了跟我一样的他们。
专车到站前,学生陆陆续续多了起来,在我的观察下前来的方式大致就是三种,搭公车、徒步,也有是家长接送的,我看着最後那一种人,他们几乎不跟家人说再见,下了车直拿手机往朋友奔去,甚至连路都不看。
我仍然相信有真诚与人交朋友的人,很稀少且永恒并不存在,因此曾说的那些「要好一辈子喔!」是不是也会一同化为尘埃。
在接下来这些日子我不会过於自闭、独来独往,不过我的确不想再轻易认定所谓的“好朋友”,人际关系不可否认是一种必要的工具,它届时也是一种纠缠的麻烦而已。
上了专车,双人座位只有我这一座是热的。
戴上只有右声道的耳机看向窗外,摇晃起伏及速度令我有些眼花撩乱,却清晰了思绪。然後我轻轻微笑了,因为待会就能见到妈妈。
专车驶过校门,身穿军服的妈妈拿橘se的指挥bang引导车辆、行人,她对我点头,而我回了一个笑容给她。
众多台专车,妈妈一眼就认出我了,这是她多年以来认车的经验,还是我们母nv的心电感应呢?我想都是吧,更不用说我也很心疼她上放学都要风吹日晒值勤。
下车以後离教室还有一小段路,沿途经过灰se庄严感强烈的高中部教学大楼,红se砖头建筑的行政区,再来才是在中庭另一排的蓝白希腊风国中部教学大楼。
这栋蓝白教学大楼在九二一地震倒塌过,虽然没有经历到,但我知道不幸中的大幸是,幸好是半夜来的地震,否则si伤一定更多。
而在重新建筑以後便与行政区对b起来现代化不少。隔一个中庭总有种来到不同时空的感受。
走上被挤满的楼梯,我将书包抱在x前,不想碰触到任何一个人,但手臂的推挤还是不免发生,空气也像被压缩般的越来越稀薄,再多个一秒,也许我就会反胃吐出来,想着还有三年要这样过就不自觉的紧抿着唇。
终於到了班级前,数字井然有序的由小排到大,而我是最末端的十班,厕所也刚好在教室旁,这样很好,想吐就去吐、想独处就独处。
一进到教室,所有已到场的同学都向我投向目光,回避他们从黑板上对号入座,按照座号排列我在第五排第四个。不与任何一对双眼对上,我迅速的到位子坐好。
只是椅子都还没热,旁边的nv同学就自作主张的开始对我介绍她自己。
我根本不想认识你好吗?我很想这麽对她说。
不过碍於妈妈的面子,我将那句话咽了下去,淡淡微笑对她致意。
班导是一位而立之年的已婚nv强人,身高目测有一七二,架势b人、口气也挺威风的。
当初入学的时候,妈妈就去打听这一届b较优质的老师,历史、数学、国文让我选,我不太懂也背不好历史,更厌恶密密麻麻的数学公式,所以选择了国文老师,虽然有一点走後门的概念,但其实分班还是采取s制,每一班实力都蛮平均的,不差我这一个。
班导下了一系列的马威,可以看出她的规矩不是普通的多,妈妈说她才来学校两年,但风评已经经营得很不错,家长很ai的那种。
在推选g部的环节,令我困扰的事情很快就发生了。
「有没有人有当过班长的经验啊?」班导背着随身小蜜蜂环视台下。
在座的每位同学都像初生羔羊,怯生生的不敢举手,连刚刚那位自我介绍nv都低下头默不作声。
「咦?谭洛琪就你了。」班导双手cha腰看向我,带上一抹期望很高的微笑。
其他同学也随着她的视线再次刺向我,有些人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也有些人的神情像是看好戏一般,这个被老师点名的班长,究竟能做出什麽名堂?
「你叫洛琪啊~你被老师指定耶!好酷喔!」自我介绍nv这时才开口。
酷p啊?那麽酷你来当啊!我又吞下这一句话。
其实我忘记她叫什麽名字了,正确来说,我当时根本没在听她的自我介绍。
我觉得我被y了。早知道就不要接受妈妈的好意,被老师知道我是教官的nv儿真的有失公平,只求她不要在班上告诉大家这个消息。
此时,一个人的出现拯救了我,因为他,大家的目光不再放我身上,纷纷转移了注意力。
「报告。」一个男生伫立在门口,没有直接踏进教室。
「报上名来!」班导像在演古装剧一样说出这句台词。
「六号林少焄。」叫作林少焄的男生还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