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家里有点事情,过两天我还得回去,手边还有个案子。”
胡桉挺惊讶,海市算是新一线城市,若论发展还是申城北原这样的大城市首屈一指,曾遇在申城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别的城市呢。
她也的确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曾遇说,“一个地儿呆烦了,想换个地方呆呆。但我说过咱俩有缘分吧,不管怎么样总能碰见。”
导航提示道:您已到达目的地。
胡桉一抬眼,果然那座金碧辉煌装修不俗的酒店就在眼前了。她一看表,竟然已经过了一小时。
曾遇将车子停在酒店门口,门童从一侧拉开了副驾驶的门。
胡桉对曾遇道了声谢,正要下车,就听到曾遇喊了她一声。
她扭过头去,曾遇一手撑在方向盘上,侧过身子对胡桉说,“胡桉,我是个很信命运的人。”
曾遇的脸此刻在光影交接的地方,胡桉看不清他的眼睛,也看不清他的表情,曾遇顿了一顿还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他左侧的车窗被人敲了敲。
曾遇有点疑惑,缓缓把车窗摇下来,竟然是温舒航弯着腰敲他的车窗。
温舒航冲他笑了一笑,说道,“刚刚看到这车牌就知道申城只有你会用,果然是你,好久不见,曾遇。”
说完,他直起了身子,措不及防的看到正从曾遇副驾驶钻出来的胡桉。
胡桉一时间尬在哪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穿着一袭黑色风衣,站在暖黄的灯光下,面色有些复杂的看着她,眼神还有几分凌厉,叫胡桉浑身不舒服。
她知道,恐怕着又是曾遇的朋友,他一定是误会了。
胡桉欲哭无泪,深夜孤男寡女来酒店,她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她赶忙摆摆手对曾遇说,“我先走啦,谢谢你今天送我。”也不知道曾遇有没有听清,她慌忙甩上了车门,拉起自己的行李箱就往大堂里走。
可是胡桉刚迈进酒店门口,那小门童还在她耳边叨叨着要帮她提箱子,她就看到了站在大堂正直勾勾盯着她的温成悦。
此刻胡桉身处灯火辉煌的酒店大堂,明亮到有些刺目的巨大吊灯就悬挂在她头顶。胡桉浑身僵硬得像个木头人,她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恐怕是变幻莫测,五彩缤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