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豪道:“我替他们喝……他们六个人,六杯,倒酒吧!”
六大杯满满当当,异常恶心的烈酒,每一杯都超出半斤,再加上先前喝的那一杯,周家豪几乎一口气喝掉了三斤半的量。
这种酒量,让金宝驹等人集体失声,佩服万分。
这六杯酒下肚后,周家豪肚子如火烧般辣痛,他用尽全力压抑住即将涌上的呕吐感,见那瓶酒还剩下两杯左右,将之倒在两个杯上。
“来,崩牙驹,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现在借你的“好酒”,我也来敬你一杯,我们干了它。”
最后的这两杯酒,有许多恐怖的“药渣子”,那黑麻麻的恶心生物残渣与浓郁的腥臭味让金宝驹有种快要瘫倒在地的恐惧感。
看看桌上的这两杯酒,再看看脸色涨红的周家豪,金宝驹吱唔良久道:“算你狠……哼,没半点诚意,用我自己的酒来敬我?这酒我可不喝。”
“唉,算了,周家豪,你是我崩牙驹这么多年来见过最爷们的汉子,我服气了……不过,在这里还得提醒你一句,就算你身手再怎么厉害,也只不过是一个人孤军作战,而我的拳力帮,还秘密网罗了许多平时不露面的狠人,下个月的打斗,你小心点……最后还是那句,过来我这里混,你会得到更多,我不想你残废了。”
周家豪道:“多谢提醒,请吧。”
金宝驹一挥手道:“我们走。”领着手下抬上丧狗鱼贯而出。
待金宝驹等人一走,松了一口气的陈远洋想上前拍拍周家豪的肩膀,谁知周家豪突然像狂了似地窜进洗手间,拼命地吐起来。
不一会儿,陈远洋等人发现周家豪已经瘫倒在洗手间里。
“我站不起来,这酒太厉害了……头晕、全身感觉像火烧似的,丹田又涨又热好像快要爆开似的。”说完这句话,周家便在沙发中醉得不醒人事,陷入了断片中。
“这该咋办?”陈远洋双手一摊问道。
柯大武道:“找个房间让他睡一宿吧,应该是醉倒了。”
周信还未离去,闻言道:“陈总,俱乐部楼上有客房,可供贵宾休息。”
陈远洋道:“那太好了,我们扶他上去,奸人何,你跟周信把费用结一下。”
何理想翻了翻白眼,哼了声取银包出来埋单。
不得不说这不夜天的包间隔音水平实在太棒了,周家豪这边喊打喊杀了好一会,孙静那边半点也听不出动静,现在时间还很早,孙静和她的同事们还在兴致勃勃地喝酒k歌,而陈远洋等人则因为发生了崩牙驹这档子事搞得兴致全失,把周家豪往楼上的客房一扔,就三三两两地离开了。
副总经理柯大武是与王容一起开车离开的,他们是老乡,交情非常好,陈远洋等人也习以为常。
但在柯大武的车上,这两人却弥漫出一股很不一般的气氛。
“你真的要将我推向那个周家豪身边吗?”王容突然问,声音如暗夜中的幽灵。
柯大武不答,沉默地开着车,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
王容继续道:“你真的那么狠心吗?我们……在一起已经两年了啊!”
“对不起,阿容……”
“我不要听你道歉,你已经道了两年歉了,我已经厌倦了,我只想问为什么?”
“我们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对你对我来讲都是一种折磨,我给不了任何的承诺,周家豪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他有能力,但出身低微……你的美貌你的能力,很容易便能提携他帮助他,若你们结婚了,他肯定对你如珠如宝,疼爱有加。”
王容脸色铁青道:“可我不喜欢他,一点感觉也没有,你能不能别这么残忍?”
柯大武紧紧握着方向盘,叹息道:“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明白?我们不能继续了,你也不能再流产了,以后会怀不上的,我不能再害了你。”
王容低头落泪。
柯大武道:“我们找个地方再好好谈一谈,我觉得周家豪真的很适合你,陈总也很重视他,说不准他将来能成陈氏集团的骨干,你考虑考虑,我感觉他对你挺有好感。”
王容望着车窗外,脸色黯淡如同一尊木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