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每次都不用刻意去想,就会在各种沉默的时刻带出一阵疼意。 陈识有时候也犹豫,自己是不是该果断一点,至少找陆执与讨个说话。 可他又很难想清楚,讨了说法之后呢?又该怎么办?说点什么? 状况会跟现在有任何不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