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清从进来就一直在哭。 盛安宁把饭盒放在床头柜上,去扶着钟文清的胳膊:“怎么又哭了?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钟文清擦着眼泪:“刚才那个医生说,时勋受了好多次伤,还说最难的时候,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都没有家人在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