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也好,受伤会让你变成熟,看清了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也就不会再有牵挂了。”
说完这话女人还瞟了我一眼,那眼神跟刀子似的,恨不得把我身上肉给剜下来。
哎呦卧槽?
我倒是不慌,就感觉她说这话特离谱,怎么说着说着我成忘恩负义了?可我咋不知道我俩恩在哪儿呢?
但不管我怎么想,这番话对张琪来说很受用,她听完之后一把扑进女人怀里哇哇哭,然后带着哭腔喊了声:“师父,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
女人收回目光,看向张琪的眼神特温柔,嘴里却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以后你跟着师父好好修炼,等修炼有成,师父陪着你一起去报复这些臭男人。
先玩弄他们、让他们伤心、绝望,然后再抽他们的筋,扒他们的皮,喝他们的血,把他们的骨头碾碎,灵魂扔到九幽永世不得翻身。
想想他们恐惧、求饶、哀嚎的画面,不比对着面前这个臭男人有趣得多么?”
我特么实在绷不住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那个老娘们儿,你他吗怎么跟个深闺老怨妇似的?来你说实话,咋地,被人轮的次数太多,给你轮成精神病了?
还抽筋扒皮,给你能的,老子先他吗干死你!”
没白来一趟
那是种特别矛盾的心理。
我知道自已打不过她,但还是义无反顾往上冲。
没别的,因为她太能装逼了,不光装逼还骂我,这种提鞋都不配的人还敢对我阴阳怪气?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出现的一刻,我立刻就反应过来,这他吗明显不是我自已的想法,只有心魔会有这种心态。
但就算是心魔作祟又怎么样?如果不是这个女人昨晚暗算我,心魔也不会冲破封印再次冒出来,所以她该死!
“诶,你这小子,怎么刚睡完就骂人家师父呢?”
我右腿刚蹬地,正想往前冲呢,申公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他揪着我后脖颈,跟提个小鸡儿似的,把我整个人拎起来放到身后。
然后他阴笑几声:“再说她也不是什么深闺老怨妇啊,明明是个老娼妇,手底下那些姑娘活都不错。”
申公拎我的一瞬间,我竟然莫名产生了一种屈辱的感觉。
也没管他说什么,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眼前这个老娘们儿的逼撕烂!
所以他刚松手我又开始往前蹿,这次申公也没动手,而是冷喝一声:“老实点!”
他这仨字一蹦出来我就不能动了。
但还是特别生气,总觉得自已被侮辱了,盯着申公的背影,恨不得照着屁股来上几脚给他蹬南天门去。
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申公右胳膊正夹着佟若卿,此时她还在昏迷,整个人像滩烂泥似的瘫软着一动不动。
“平心静气。”
扔下这么几个字,申公没再搭理我,牛逼轰轰的对女人说:“老娼妇,那就多谢你款待了呗?作为感谢这女孩我就帮你带走了。
哦对了,有件事要提醒你,那就是我不管你要干什么,是称霸远东也好、毁灭世界也行,都跟我没关系我也懒得搭理。
但鹤城现在是我的地盘,包括你在内,只要你的人敢出现,来一个我杀一个。”
说完这话他想了想,又指着张琪加上一句:“这女孩除外,她要想会自已小情人儿随时欢迎,我这人还是比较通情达理的。”
然后申公转过身,打算把我拎出去,这时候女人才开口:“这要就走了?”
“哎呦,你还舍不得我走是怎么着?”
申公扭头嗤笑一声:“不走等你收拾我?”
这女人也算见多识广了,面对申公这幅无赖德行她也不生气,伸手指着我:“申公先生想走自然没人敢拦,只是请把顾言留下。”
申公嘴里说着不三不四的话,脸上却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别以为我看不出你那点心思,不就是你徒弟念旧情,心慈手软么?
你想让她彻底死心,就安排她跟顾言睡上一觉,你好在旁边煽风点火是吧?昨晚没揭穿就已经够给你面子了,少跟我俩赛脸。”
似乎被人看破了内心的想法,女人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她眉头一皱:“申公先生太不把我天心岛放在眼里了吧?”
“天心岛?你们算什么狗几把东西也配让我放在眼里?”
申公一口大黏痰吐在女人面前的地板上:“卓逸那个小比崽子是废物,你就不是废物了?昨晚你趁他在顾言身上留下烙印的时候趁虚而入,如果不是我主动屏蔽掉顾言身上的巫印,你以为自已能得手?
这狗屁世道,什么人都敢称佛作祖了,放在几千年前外魔入侵那会儿,随便拽出个魔崽子都比你们强,就你们这样的还好意思自称魔道?
还想在我这找画面,要不是怕招惹天劫,老子现在就把你们给灭喽!”
话音刚落,申公一脚把门踹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