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就当我胡咧咧吧。”
卓逸边说边起身:“哎呦真羡慕你,要是有这么个长得漂亮、实力又强的女人对我这么好,那我二话不说肯定娶了她。
可你呢?连正眼儿都不看人家,见面就是一副苦大仇深的德行,哎,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也不给我反驳的机会,她忽然打了个响指。
一缕裹挟着魔气的意识从门口方向飘进来,让途径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意识在卓逸身旁停滞,卓逸点了根烟朝对方吩咐:“去趟罗马,打听一下教廷的近况,顺便查查张琪最近在忙活什么。”
然后她扭头看向我:“反正能铺垫的我都帮你铺垫好,至于愿不愿意牺牲色相,那就看你自已了。”
恋爱观
初冬气温变化特别快。
去卓逸酒吧那天虽说也有点冷,但穿个薄外套也勉强能御寒。
结果刚过三天,气温立马降到冰点以下,也可能是因为我气血还没完全补回来,阳气不足,出门吃个饭都能冻的直哆嗦。
把手上的俄语小说放下,我揽着身边的索菲亚:“外面下雪了啊,这天不出去转转怪可惜的,说吧想吃点什么,我请你。”
“我不饿。”
“但是我饿了。你要是不让我吃饭,我饿急眼了整不好就得吃你,所以别废话,赶紧收拾收拾穿衣服去。”
索菲亚叹了口气:“那好,你稍等我一下。”
她起身走向卫生间,我翘着二郎腿盯着她的背影。
这女人现在已经认命了。
卓逸跟佟若卿做准备的三天我哪都没去,一直跟索菲亚待在家,边学俄语边欺负她。
要说人的底线都是一点点被突破的,起初我侮辱她、压迫她的时候还很有负罪感,但渐渐地已经开始觉得理所当然了。
她也差不多,听见我说那些自已不喜欢听的话,她现在都不会反驳我,看那一副纠结的表情反倒像在怀疑是不是自已做错了。
偶尔我对她温柔点,比如上完课我对她说谢谢的时候,她还会表现出一种受宠若惊的状态,说真的我看着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这不彻底成渣男了么?
等她关上卫生间门,我在脑海里问心魔:“差不多了吧?感觉这女人都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再这样下去估计都得疯。”
“你觉得差不多了,可对我来说还不够。”
心魔阴笑一声:“让她在你面前彻底放弃尊严,甚至忘记自已还是个人、拥有人格,那才是服从性做到极致的表现。”
“你可拉倒吧,摆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在身边有意义吗?”
“当然有意义,让一个人彻底服从你难道没有成就感?”
“我不怎么喜欢这种成就感。”
“所以这就是你不喜欢那个张琪的原因?”
心魔又是一声冷笑:“你喜欢有挑战的是吧?比如柳青青这种整天拿捏你的小心机婊,还有佟若卿那种外表清纯内心一大堆戏的小绿茶?
张琪太听话了,她为了你可以放弃一切,还有那个许诺,只要是你说的她都能满足,这让你觉得很没有挑战,没有成就感,所以你不喜欢她?”
心魔这一番话说的我哑口无言。
虽说不得不承认他的话没错,但我还在嘴硬:“滚犊子你懂个屁,谈过恋爱吗?
恋爱这东西有点小插曲才有乐趣,遇见那种太听话、勾勾手指头就来身边摇尾巴的有啥意思?”
“你怎么知道我没谈过恋爱?”
“谈过就谈过呗,臭显摆什么啊?”
我不想跟它对话了,起身走到门口穿衣服:“一会儿吃完饭就要去见亚历山大,你记得帮我看看这人到底有多大本事,我不了解教廷,看不透他。”
“我也看不透他。”
心魔的回答让我很意外,不过它很快又解释:“你知道神力跟灵气不一样,它不能留在人身体里,这些教徒只是在借用神的力量。
所以跟索菲亚差不多,你口中的那个主教,他在不动手的时候跟普通人也没有任何区别,最多肉体力量强一些、能容纳的神力多一些。
所以除非逼他动手,我才能看出他实力到了哪个层次。”
“肉体强度?”
我下意识撇起了嘴:“就那一坨脂肪你跟我说肉体强度?”
“井底之蛙。”
心魔嗤笑一声,不说话了。
也就在我刚穿好衣服的同时,索菲亚也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你要是饿了,我们可以直接去叔叔那,他带来的厨师做的是宫廷菜,手艺比市面上任何一家餐馆都要正宗。
正好再过几个小时,卓先生和那位姓佟的小姐也会来,吃完饭一边休息一边等她们就是了。”
“嗯,你考虑的还挺周到。”
我向她伸出一条胳膊:“过来挎着我。”
这种命令对她来说已经不算什